离开,仍旧舔咬着她裸露在外的脖颈,把人弄得呻吟出声,才哑着喉咙问,“想要?”
到底是谁想要,秋露伸手抵住他的唇,看了一眼门口,示意这儿是人家的地盘。
“没事,小羽在门口,没人靠近得了。”
秋露被他推到椅子上,衣服一层层被剥开,鹅黄色肚兜覆住的乳在曲颂今的视野里摇晃,他蹲下身子扯开上身的这点障碍,双手握拢住乳根,自下往上搓着,将白嫩的乳儿挤成各种形状。
身形与力量的悬殊让秋露一下子失去话语权,她不服气,扭着身子想要摆脱他,同时又伸出手护在胸前,“话还没说完,不要浪费时间。”
上身护着,下身就失去了屏障,曲颂今渐渐熟悉了女子的装束,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秋露腰间的绳子,在她轻声叫着去踢他的同时,还被托起屁股,轻而易举地顺着蹬直的腿,将裤子完全脱了去。
秋露恼怒地想,这人不是垂死挣扎的病秧子吗?怎么力气这么大!
她气愤地看着曲颂今,“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曲颂今顺着她哄,“真心说事的!”
头一次,她在自己面前这么活泼的生着气,虽然眉毛皱着,曲颂今看着她这样,心里闹哄哄地快活,他觉得可算是靠着自己影响了秋露的情绪。
曲颂今把秋露的两条腿架上椅子的两边扶手,双腿大敞,腿心的风光一览无余,她羞得合并双手去遮,又被他捉住。
他贴近那隐秘的私处,用高挺的鼻梁磨蹭着那两瓣害臊的唇,抬头重重地一亲,随后仰头看着秋露,“现在大多数需要出手的事,易王都让梁回铮去做,孙岩那桩确实是易王的手笔,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但我猜,和你想的一样。”
秋露小声哼了一下,她扭过头,不想看曲颂今。
下面被他灼热的呼吸喷着,已经悄悄泌出了淫水,她不想让曲颂今发现,努力地收着小逼。
曲颂今可能是没发觉,也可能是不想放过她,继续道,“话在前头说光,我今天约你来是有两件事想说,其一,关于刘皇后,你之前说的计划,我打算借着易王的手在南边执行,但具体如何,我们还要细论;其二,我让人把徐家姑娘绑了,就在她从青云观回京的途中。”
秋露顿时扭头看他,不解的目光问了一切问题。
“在青云观,你说你被下药的那一次,的确是徐家姑娘做的,冤有头债有主啊,查清楚就要还债了。”
“她没跟七皇子一起回去?她怎么样了?”秋露移开眼,当时她在马车上同曲颂今说自己中药时,便是想借着曲颂今的手去处理自己被害的这桩事,她做不到或者暂时狠不下心去做的事,对于曲颂今来说,轻而易举。
以后也要习惯。
他也说了,一报还一报,冤有头债有主,不是吗?
同时她也想证明一些事情,比如,曲颂今对她的喜欢包含了什么,是不是愿意为她做什么。
“七皇子前一晚走了,她是第二天再走的,”秋露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吃惊、心狠,他都看得分明,感受她可能有一瞬间的惊惧,曲颂今嗤了一声,解释,“没动她,单纯绑了两天,现在已经被人英雄救美,沿着大路送回家了,就是不知道她家里人、京城的人相不相信她是干净的。”
“我一向觉得,在人逃出生天还心存希望和幻想时,亲人的不信任及放弃加上周围的流言蜚语是很好的报复方式,我的手段比起她对你的,轻多了。”
秋露没有异议。
曲颂今一开始说的时候有几分邀功的意味,但秋露意料之外的反应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想唾弃秋露突起菩萨心肠的做作,但又不忍心像之前一样说重话,他不想秋露讨厌他,也不想秋露怕他。
“还有呢?”秋露等了一会,问,“然后呢?”
“什么然后?”他干巴巴地回答。
“你不是说,‘话在前头说光’?然后呢?”
“然后做的时候,就不许讲话了。”
“那做吧。”
“什么?”
秋露费力扭了一下腰胯,深藏汁液的饱满花唇直接贴上曲颂今的脸。
她的声音热烫烫,带着勾人的害羞,“那就继续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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