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于是,两派没有动今年春闱秋闱中第之人,新晋官员可以说是新的一波无党纯臣,但是他们其中大部分人,都或多或少,受过易王的恩惠,对易王感受颇佳,另外兄长在军中也听到了易王赞风,有军官夸其用兵如神,乃大郑战神,若我国之兵皆归他管……”
“你兄长嫉妒了?”
“胡说什么,”秋露抽脚压了下肉棒下面的囊袋,丢给他一记眼刀,“易王战功赫赫,我们都不否认,但你不觉得他战事胜利后的手段过于阴毒厉辣了吗?如何对待士兵俘虏不论,你想想他屠的城就有多少了,一城百姓以万计,都是饱受战争倾害的苦命人,他的士兵,填城食人掠女,与胡蛮无异,说是以恶治恶,以暴制暴,但边疆战事此消彼长从未停止,大郑仍要送公主和亲,他如战神的极端手段除了收割人命,还有什么作用!这等嗜血好杀之风,反而引起军旅之人的夸赞,若再引起效仿,那我们和燕孟两国有什么区别?……总而言之,就是文官武官里都看到了易王势力隐隐崛起,才发觉易王的意图。”
曲颂今紧盯着有些失态的秋露,喘着粗气,又问,“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易王之间有联系的?”
这是个不好答的问题,但秋露有过准备。
“曲大人,虽然你和易王不常见面,但你们常常派各自的亲侍传递消息,但他们毕竟是人,不是木头,总归是会被注意到的,要怪就怪易王那边的梁侍卫太出众了吧。”
“秋小姐,”曲颂今抓着她脚的手一顿,“我说过,你的话是真是假,我心里有数。”
“不必诈我,”秋露冷静地娓娓道来,“你们的有一处交接的地点可是城南菡萏画坊?那个地方我一个月二十天都在,那儿的女管事我早就相熟,问些不重要的问题还是能告诉我的,比如,那个个子高高穿黑衣的男子来菡萏画坊做什么?买画还是卖画?嘶,曲大人掐人做什么?”
足上受了痛,她一下子挣开曲颂今的手,起了些脾气,曲颂今面上看不出情绪,又伸手将人儿整个重新拉回来,不过这次是抓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性器。
可怜的肉根涨了许久,都没有要吐精的趋势,只是一味地在秋露不知道是纾解还是折磨的抚弄下,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曲颂今本想像上次夜晚一样,学着秋露在欢好之间说出那些话,但他却无法分心,难以为继。
秋露上次怎么做到的?
肉棒在她手中跳跃,秋露的拇指在马眼周围划圈,她的指甲轻轻地划过眼口,惹得曲颂今扬起下巴。
他攥住秋露的胳膊,没有看她,“第三个问题……”
“你知道你弟弟,秋乐,并非你爹娘亲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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