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闯,应该懂吧。”
首心想为什么我就要懂啊,但还是说道,“白院长千里跋涉救苍老,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却在床上……”
代入自己去思考一下。
那大概真的是日了哔了!
那心情,不用说了。
你以为他在受苦,在生死线徘徊,人家在女人的床上销魂。
你老师真不是个东西!
唐今南接受到这样的无声传讯,不说话,因为他也觉得如果老师真的这样子做确实挺不是东西的。
“当时的人都替白院长打抱不平。”图女士转了转手腕,“因为他们旁观者清,很清楚那阵子白院长是怎么找他的,怎么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
“所以看到苍誉睡在女人床上时,呵,别说白一梦心情如何,其他人是怒了的。”
“这件事后最大的转折是在回去后,白家那边相继来了消息,白父和白兄回去的火车当时出了事,被打劫了而白父白兄丧命在了那火车上…”
在女子不嫁本为大逆不道的时代里,父兄千里奔波找你回程路上却死了,结果可想而知——那些亲戚背后的指指点点和骂话几乎能把白一梦的脊梁骨戳断。
不止是白家人。
舆论对女性都是压力和伤害的。
白一梦所做的伟业不会被人看在眼底,他们只看到了她怎么叛逆害死自己的父兄的。
“社会喊着男女平等,可实际上我觉得除非当社会的职业上能够容纳女性,越来越多的女性参与到了社会各种各样的基本,并达到了一定的平衡比例,否则,所谓的平等就久久不会到来。”
因为如果白一梦是男的!当时的境况下,他不婚,只会被盛赞,被高高捧起,多么伟大的人,为了国民事业不婚。
但偏偏啊,白一梦是女的。
黑暗的舆论加上不断上报纸同时还有白家发出的断绝关系的声报,口伐笔诛。
当时的白一梦日夜兼程赶回去却连父兄的香都无法上,劈头盖脸被骂了后,就被扫地出门了。
“她的母亲指着她骂扫把星。”图女士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语气里是怜悯:“但白院长还是在白家门前跪了七天,在那样麻木不仁的年代里,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独你意识到这是错的,久而久之,你就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对的,但你哪怕知道自己是对的可你无法去改变现状,你就会痛苦万分,当时的白院长就是那样的状况。”
灵魂的契合
三十六岁无疑于是白一梦最黑暗的一年。
父兄死。
被家里人登报断绝关系。
白家亲戚指责,辱骂。
便是看了报纸的人也跟着摇头暗叹,而舆论的中心点白一梦的感受却无人在乎,无人去问,不管她之前做了多少的事,在这一刻都似乎能被抹的一干二净。
“索性的是白院长当时的老师,那个时候研究所还没成立,她老师也只是老师将白院长带了回去,又索性有古玲的陪伴,加上当时白院长的妹妹可能因为同是女孩子又在白院长的灌输下,她更能深切的体会到白院长当时的心情,悄悄的给姐姐写信安慰,不过这也是她能作为到的唯一一件事了。”
年纪小——
父兄死!
母亲大嫂愤恨,年纪小小的白家小妹除了悄悄安慰姐姐,根本也不敢做什么,因为做了什么下一个被扫地出门的可能就是她,她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写信了。
“也多亏了那信吧…”图女士开口道,“加上白院长当时的古玲和老师,白院长也不算那么孤立无援。”
“火车的打劫只是事故又不是白院长的错…”齐雾忍不住道,“她的痛苦比任何人都重。”
“可惜师兄不是白家人。”唐今南知道如果是白家人这么想有用,其他人这么想,没用。
对于当时的白院长而言——
倘若不是她匆匆离开,倘若不是她安排父兄回去,倘若她不是去救苍誉,有诸多许多的倘若——但偏偏这事,你又不能去怪任何。
怪苍誉吗?可那是她自己喜欢的人,自己选择去救的,又不是他喊自己去救的。
怪自己吗?可自己真的有错吗?
在那种环境里白一梦估计自己都得魔疯了。
“那一年她许是因为太过悲伤,也可能是太恶心那种环境…所以她在跪了七天后离开了白家返程彻底投身于事业里长达两年没有再出来过。”
“再出来那会是五八年了,也就是我和你们沈校长结婚那年,我看到了她和你老师又站到了一起说话。”
在知道了白家的事后,苍誉不知道是被揍醒了还是怎么着,身边的桃花开始断了不少,两年来守身如玉,并不断的往返两省之间,只是招惹的桃花又岂是那么容易断的……
苍誉想断,有些女方不想断。
比如那个地主家的闺女,当初还闹出了怀孕一事。
“同为女性,又同为难得清醒的人,我很心疼白女士。”图女士说道,“所以我找她聊了聊…”
“婚礼前夕我们聊了差不多两天,从小时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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