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忽然觉得,以后再也不能说自己惨了,和这位对比,算什么惨。
这才是真惨。
江家。
江木生和一对养子女也在看新闻。
江意儿撇了撇嘴,“他追杀义父这么多年,这就算了?”老天可真没长眼。
江天元说,“不算了,给你把刀你去杀了他?”
江意儿:“……”
那她可能会被反杀吧。
算了算了,还是算了吧。
她余光看到义父点了根烟,有些诧异,义父很少抽烟的,只有心情极好的时候才会抽上几根,“义父,庄名首被摘清出来,你好像很高兴?你别是被刺激疯了吧?”
江天元虽然觉得她怪不会说话的,可也是疑惑。
江木生被她气乐,都呛了一口烟,缓过来后才笑出声道,“傻丫头-我没疯。”
“我高兴啊…”
“太高兴了,这些年,都没这么高兴过。”
见一双儿女不解,江木生心情似乎不错,指着电视多说了几句,“庄名首的事,不正说明了一个事吗?”
“正义虽然会迟到,但是不会缺席,该落网的,终究会落网,连这小子身上背了这么多年的包袱都能卸下,那我也…”江木生顿了住,没再说下去,不过看的出来,心情极佳。
佳到什么程度呢,他从钱包抽了两张卡给养子养女,让他们想买什么好好去买,庆祝一下。
江意儿看着手里的银行卡,再看着义父回房间的背影,有些害怕,“哥,义父他怎么了?”
又不是大过年的,给银行卡,害怕。
江天元低头看着银行卡,也不解。
他比江意儿要知道的事多一些,比如——义父虽然是江木生,但好像又不是江木生。
江意儿咕哝道,“包袱,义父他有背什么包袱需要卸下吗?”顿了下,她脸一变,“糟了。”
江天元立即看她,也紧张起来,“怎么了?”
江意儿紧张的说,“义父不会是想不开想自杀吧?”
江天元:“……”
他忽然心累。
这脑袋瓜得怎么长才能如此峰回路转?
“别胡说八道了,义父既然心情好那是好事,给你钱,你就收着买东西去就是了。”江天元说。
“也是。”江意儿嘟嚷了一声,然后拿着卡高高兴兴的去约朋友去拍卖会看看能不能拍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了,不过,为什么哥哥会说自己是胡说八道呢?
她不解。
江天元喊了管家过来,让他今晚辛苦点守夜有什么事找自己,自己也回了房间。
自杀——
谁自杀,义父都不可能自杀的。
至于为什么,因为他进这个家时间比妹妹还早一些,那个时候的义父没有现在这么健康,背部琳琅满目的都是伤痕,而且是重伤,如今秦炎看到的背,还是他治愈过的,没治愈过的背部更可恐…
我怎么越听越来气呢?
可是就那么疼的江天元觉得自己能当场死亡的伤口!义父都一点也不喊疼的撑了下来。
那种伤都能承受下来的义父,怎么可能会想不开自杀呢,不可能的。
而二楼房间。
灯亮着,江木生指尖夹着烟从抽屉里抽出来了一本相册——相册保养的极好,从边缘可以看出已经落下了时光证明的泛黄,但是里头的照片还很新。
一张张旧照翻阅过去,最后,停在了一张照上。
那照片上是数人合影而成的,站在中央的男子高大而俊朗,笑容阳光的与两边的兄弟都勾着肩!如果秦红绯在的话,一定能认出来,这是她的父亲秦江科。
江木生的手抚过了相册上的秦江科,眼中有怀念,口中喃喃低语,“正义它永远不会缺席的对吧……”他念着念着,就自己先笑了开,心情爽朗。
武校,秦云晚课训练完了和刑立一块去吃饭,食堂里有小电视,他们也看到了新闻上报道的了。
庄家的事,秦云看的连扒拉饭都忘了,震惊的看着电视里播音员说着庄家案子重新调查,重新取证——他后知后觉得记起来扒拉了两口饭。
等听完了新闻,他紧绷的肩膀如释负重松懈下来,“太好了呢。”
刑立咬着包子,不解的说,“庄家的案子,怎么忽然间又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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