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第一个抗。”
“出事,第一个死。”
钱老目光转向了客厅右侧的玻璃展,那里头,有不少东西,他指了指,“那都是当年老伙计们留下来的,我都一一留念着。”
秦晚晚心里震撼,“我能去看看吗?”
钱老微微点头。
秦晚晚就起身走了过去,走近后才看到了,那纪念品不止单纯的纪念品,上面还有名字——以及故事。
19xx年x月x号,出生黄土山坡名黄字狗,生于19xx年x月x号,死于19xx年x月x号——
对方的出生日期,名字,怎么死的,钱老都记得明明白白的。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秦红绯口中的坏人,简直是侮辱人。
秦红绯是疯了吧。
她默默腹诽着。
这样想的也不止是她,风国生也是这样想的,昔日老死的伙计,钱老都一一登记在册,几十年来,好事无数,这样的重感情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
秦红绯也有点意外。
从各方资料还有结合的东西看下来,这位钱老,是真的重感情。
几十年前牺牲的老伙计,被一一刻画,名字都喊得出来。
院子里这些保姆佣人,也都是出生各有各的难处,甚至有些单亲妈妈都被他收留养着,一个人这么说,可能存疑,但这么多人都这么说,那这个人只有真的好才能如此了。
一个重感情的人,你无法把他和绑架案还有庄媛媛研究案联合起来的。
“会不会是装出来的?”秦云小声问道。
“不会。”秦红绯说道。
你这么笃定?秦炎不解目光看来。
“举个例子…”秦红绯说道,“就拿爸爸去世了来说,八年了,一开始三年还好,每天就怕他饿着困着,没钱花了,时时刻刻记得给爸爸烧香。”
“等到了后边几年…”
“我也好,傻秦妃也好。”秦红绯淡淡地说,“就比如现在,我再提起爸爸的名字,也没多少悲伤了。”
这话很无情。
但就是现实!
时间会冲淡很多东西,如果不是真的重感情,你看夏露,时时刻刻记得秦江科,八年了也始终没放弃。而她不行,秦妃不行,哪怕秦家二老也不行,你不说他们,就拿秦家几兄弟来说。
几十年兄弟,秦江科走了,你现在去问他们,你悲伤吗?纯粹扯谈。
刑立说道,“那这么说是钱老没问题的意思吧?”
秦红绯说,“再看看吧。”
与此同时。
江安县,周一鸣也拿到了朱宥的dna鉴定结果了。
不知喜忧
看着结果上那一行字,他愣了半响,很快的,迅速从医院离开,打了个电话给远在央城的朋友。
“去江家,想办法找到一根江木生的头发,或者皮肤组织什么都行…”
这鉴定的结果!
让他颇为头疼。
“头儿…”他手下的人不解然后说道,“现在去哪,对了,风领导打电话催了两次问你什么时候过去。”
“省城。”周一鸣在想事情,也没问风国生打来干什么,直接道,“你们把朱宥带上,我先出发去找秦炎他们汇合。”
“行。”
周一鸣回到车上,过去前,直接连线了央城岳老那边。
岳老早已在等他的消息了:“一鸣,如何?”
周一鸣看着手里的dna鉴定报告,亲属关系……
“岳老,情况和起老说的可能一致。”
“朱宥确实不是朱宥,我找了江家隔代亲属鉴定了一份,达不到基因高度重合,但有一定重合概率,可能这位真的才是江木生。”这个结果哪怕之前有心理准备了,可还是前所未闻,也很骇人!
一直活跃在大众面前的英雄江木生,居然被当成朱宥在沈家过了这么些年!疯疯癫癫。
“那江木生就真的是秦江科了…”岳老语气低沉,有点意外,但也不是坏事,起码有点眉目了。
就是,是秦江科——这对秦炎,秦家大房来说,不知该喜该忧。
周一鸣说道,“只有把江木生找到,从他那里才可以获取更多的消息,我先去省城找小炎和那几个孩子。”
岳老稍稍点头,“行,一路小心。”
“我这边会想办法尽快找到江木生的下落。”
“再想办法找到夏露,如果是秦江科的话…”他顿了下,对夏露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这个女人,太苦了。
哪怕岳老与夏露没什么交情可言,但夏露一生生了三个儿女,一对儿女注定了要替国家办事。
丈夫又在八年前莫名奇妙失踪,现在出现了,对夏露来说,也算是一个交代。
周一鸣应下,连夜赶往省城。
同一时间的,在钱家。
钱老吩咐人带着秦晚晚把钱家逛了一遍,又请她留下来用了饭菜。
如果说一开始过来秦晚晚还心存有拘谨,那么到了现在,她心情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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