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些废话了,过来,给你们讲题,记好了…”秦红绯抽过了b卷,看了看,开始找了张白纸写题——
公式题,解答过程,都给拆的仔仔细细的。
学习本应由易入难,但秦云没这个时间,她只能反其道而行让他去钻研难题,钻研对了,懂得思路了,再去解易题其实也好多,何况秦云也不是真的多笨,这是不想学习而已。
秦红绯讲一遍不懂,三四遍他还是能领会的——
花了半天将b卷写的明明白白的丢给二人去答写,不知道是唐企的如果考一百多分乞讨都难激发了他们还是如何,秦云和刑立效率明显好了不少。
一个星期后秦红绯再抽查时,分数从已经有了明显的进步,b卷从二十多分到了五十多分——一般的进步,其中有十几分是考大题对了拿到的。
外语这边,于赤也是给他们用了压题方式来教的,压对了,一题就可能多个五到十分。
压错了——没关系,反正这俩本来也一般一般,就当命了。
一旦接受了题目有了思路再去解,进步明显速度就快了许多——
秦红绯中医书背完了时,再评分,分数已经到了六十多分以上了,别的不说,大题这二人是背的滚瓜烂熟,刑立比秦云还好一点,分数都有九十多了,离满分也就三四五步之距离而已,这进步就这时间来说已经很好了。
孟玉拿着玉米走出来道,“秦小姐,图岸儿找你。”
秦红绯就去上电脑——
卫星计划开始启动了,如今还在走第一步骤,图岸儿那边卡壳住了,发图案过来问她。
秦红绯详细的把问题解说清楚后,图岸儿还是不明白,她只能让她先等着,等她画个详细步骤图过去,三天,图岸儿答应,而后问道,“对了,那张b卷你写的怎么样?”
难在哪了?
图岸儿的朋友其实已经问了很多天了,奈何她忙,就忘记了——
眼下想起来了就顺口一问。
秦红绯点点头,“b卷,还好,刷烂了,你那还有更难的题吗?”
图岸儿,“我给你问问。”
图岸儿点开了联系列表了一个系统原始头像,“我朋友问你有更难的卷吗?”
对方:“……”
“……”
“……”
“那个b卷的朋友,b卷她刷完了?”
图岸儿挺随意的答,“刷完了吧,要不怎么会问,都这么久了。”
对面开口道,“第八题也答出来了?”
图岸儿复制,转去问秦红绯。
秦红绯懒得废话,公式一敲,完事。
图岸儿工具人继续复制——
对面安静了有那么五六分,然后发来了:“你之前说你的朋友多少年级来的?”
图岸儿,“初二生,不过是个小天才,不能以一般的初二来论。”
对面沉默,安静!特么的心态有心崩了啊。
再天才,他出的是高考题!而且别说高考题,那些题就算是大学生研究生也直呼变态,所以把他的题拍了!可这算什么?
一个初二生都答出来了,哪怕是天才,可人家答出来了?
你们这群废渣,还说我出的题难,明明就是你们太废了。
他不服气了,“你朋友那卷子写好了能不能给我送来?我有用。”
图岸儿问了下,回答说,“邮费自出,还有,你那有更难的题吗?”
这边一口应下来,表示加钱,递加急的,又提了个要求,“我当时送了两大套过去,能不能两大套都一块回来?我给她换两套新的题。”
这对秦红绯来说倒不是难事,本身就是复制了几大套了——
写好的对方要也就给了,她让于赤去快递。
很快,一份新的题卷来了。
而相对应的,秦红绯这边的题卷对方也收到了,从字迹可以看出三人写的,对方挑挑拣拣,然后分了开很快大致辩解出了来——其中还夹杂着一张公式书,详细无比的。
五十岁左右高高大大的中年人反复的把这些卷子琢磨了再琢磨,从十多分,到二十多分,再到六十分。
分数过程提升的明明白白的,而他这些卷送过去就一个星期出——还有那份满分的,他拿了卷子就出门。
你们不是说我出的b卷难吗?
难在哪了?简直荒谬。
人家都可以解出来,对方是小地方的人——师资各方面都不如央城啊,人家解出来了啊!
某高层办公室当被这位中年男人带着试卷踏进来时,就有些端不住心态了。
“你说这是初二生的,这不可能吧。”
“图岸儿说的。”中年人喝了口茶,说道,“她不会说慌。”
做科研的有个特点,实在的一批。
“而且即便不是初二生写的,人家也都答出来了,这卷子之前给央城这边,那群废物直喊难,难在哪?……难在人家风国生管的那个小地方的人都答出来了,咱们堂堂央城还不如那秦怀街,我看不是难,是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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