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区别,没敢认。
现在一看,果然是她!
郑心童蹙眉打量着她,说道:“楚大姑娘,你别淌这趟混水,对你没好处。”
骄阳笑了起来:“喂,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啊。”
她最不喜弯弯绕绕地说话,抬手一扬马鞭,指着郑心童说道:“你输了。”
“抓起来,关进大牢。”
她还记得刚刚的话呢!
骄阳不跟她们啰嗦,她费力爬到二楼就是为了抓人的。
她扬起马鞭,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马鞭在她的手上如臂所驱,鞭子打在了她们面前的桌子上,手腕一转,鞭子横扫而过,把杯碗茶碟尽数扫落,在一连串的乒乓声后,碎了一地。
郑心童吓得花容失色,她哪里想得到,骄阳这么野蛮,说打就打。
京城里哪家贵女是像她这样的!
骄阳单手插腰道,傲气十足道:“是要束手就擒,还是我把你们打服?”
大嫂说了,在面对压倒性的胜利时,可以给对手一个俯首称臣的机会。
大哥也说了,要是没打过瘾,可以给完再打。
骄阳是个听大嫂话的好孩子,她给她们机会了!
然后,她根本不给郑心童说话的余地,提着马鞭就冲了上去。
郑心童也会一些手脚功夫,不过,比起骄阳这样认真练武,风雨无阻的,她不过是些花拳绣腿,骄阳把鞭子往腰上一插,拉住了她手腕,反手往后一拧,郑心童痛得花容失色,失声大叫。
她的护卫们全都在下头,贴身丫鬟扑过来想救,骄阳把手腕压在了郑心童的后颈,稍稍用力。
郑心童吓傻了,生怕她疯起来,真会朝自己的后颈来上一掌,对着丫鬟尖叫道:“别过来!”
骄阳又看了看清平。
清平吓得小脸煞白,她想说几句硬话的,面对骄阳的强横和马鞭,立刻哭喊求饶道:“我服了。服了。”
骄阳有些遗憾,她没有耽搁时间,朝下头喊道:“抓住了。”
下头的局势也基本大定,包括吴琪在内的所有人都被制服。
学子们士气高昂。
池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趁热打铁道:“带他们去皇城,我们一同请命,去问问,对我们这些学子们杀人灭口,肆意打杀是谁给禁军的权力!”
学子们刚逢大捷,正在兴头上,脑子还发烫着,纷纷应是。
有人出去找了几根绳子,把这些人统统捆了起来,然后押解了出去。
郑心童和清平同样也被捆住了双手,踉跄地出了茶馆。
她们都是京中贵女,娇生惯养,有生以来,都没有这般丢脸和耻辱过,在被骄阳推出茶馆的时候,郑心童眼底通红,恨不得在她身上咬下一口皮肉。
她下意识地朝卫修看了一眼,只见卫修一脸漠然,心里更加复杂。
墨七给了茶馆的掌柜一锭银子,用来赔偿茶馆的损失,脚步匆匆地跟了上去。
茶馆里头动静闹得这般大,早就已经引起了街上路人的注意,也有百姓去禀了官府,他们出去没有多久,迎面就有一队五官城兵马司策马而来。
一见此情形,带队的傅君卿不由怔了怔。
“傅君卿!”清平大喜,喊道,“快救我……救我们!
傅君卿本是在金吾卫,昭王的那件事他虽及时回头,可擅动金吾卫也有罪,萧朔免了他的死罪后,把他下调到五城兵马司。
对武将来说,金吾卫和五城兵马司,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一个是云端,一个就是被贬到尘埃。
傅君卿如今正任东城指挥使,正带人例行巡逻,听闻这里闹事就过来了。
见此情形,傅君卿眉峰微皱,问道:“怎么回事?”
清平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起来,哽咽着告状道:“是这些学子闹事……”
池喻拱了拱手,义正言辞道:“我等在茶楼谈时论政,禁军对我们喊打喊杀,我们不服,想要问问大人,我等学生是否有议政之权,禁军能否随便打杀了我们。禁军不去剿匪,反而要取我们无辜大荣百姓性命,这是否应该?”
池喻言之凿凿。
郑心童听得简直怒火中烧,哪有这般颠倒黑白?!
这里哪有禁军,哪有!
郑心童强忍着羞辱,厉声质问,结果池喻理直气壮地一指吴琪。
吴琪这官职哪怕是买的,哪怕是今天刚拿到的,他也是禁军的人!
自己可没胡说!
池喻理直气壮道:“如今皇上病重,萧督主监国,我等想去向萧督主讨一个公道。”
“还望大人见谅。”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莫名的悲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就好像他们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才不得不放手一驳。
郑心童的心中有一股怒气在翻滚。
明明被压着打的是他们啊!
清平顾不上这么多了,只向傅君卿道:“你愣着干什么,把他们抓起来啊。”
学子们全都愤怒地看向了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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