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愿意说了。”
萧朔没有强问的意思,更不会因为她的一两句话就否定了自己的判断,直接起身道:“我们走吧。”这话是对楚元辰说的。
赵元柔噏了噏嘴唇,忍不住叫住了他:“等等。”目光中带着些许她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急切。
听到萧朔说要走,这一瞬间,她的脑子已经从一片混乱中,抓住了一点清明。
这个秘密的确是秘密,但对现在自身难保她而言,也将会是最大的保命符。
她已经受够了现在的日子,哪怕只过去仅仅十三天,她也是在度日如年,她从来不知道日子可以过得这么苦,这么难熬。
王府的下人们都被东厂带走了,一个也没有留下,每三日会有人来给他们送来一些必需品,够三日所用的,也就是一些米面菜和柴火之类的,连肉都没有。
秦惟仗着自己是昭王,绝食抗议,非要留几个下人伺候,也没有人理会,他没饿上三天,就妥协了。不过,妥协的不是他,而是赵元柔,周景寻的脸上被秦惟撕咬下来一大块口子,半张脸血肉模糊,赵元柔不想让他受着伤还饿肚子,只得洗手做羹汤,有人做了菜,秦惟就厚着脸皮来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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