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身上的一模一样。
“该紧张的应该是我吧?”陈易水将手机充上电,看见边向晨忐忑不安的样子,忍不住去逗他。
陈易水好像格外喜欢明亮的颜色。
第一次见面穿了件黄色毛衣,今天套着明橙色长裙,睡衣是鲜艳的绿绸。
即便如此,她给人的第一个印象却永远是笼统的白。纯洁的,超脱凡尘世俗的白。
即使大家在同一片土地上为着各种各样的俗事忙碌着,但她显然是生活在一个无法探及的地方。
哪怕此刻正跟处于渴逼渴得像狗的年纪的男高中生共处一室,陈易水也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丝毫不在意会被恶狗反扑。
陈易水压根就没想过边向晨会不会对她有逾矩的举动,她知道他不会。
倒不是信任边向晨的人品,两个人认识才多久,话都没说几句哪能看出什么人品。
陈易水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手中捏着边向晨的弱点。这条槐北路里可怜兮兮的流浪小狗急于寻求主人的庇护,只要边向晨还有一天需要她的帮助,那他就一天是陈易水的乖乖小狗。
陈易水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会自慰,也会包养干净的男人。
她的每一套住所都常备安全套,栖木居在边向晨入住后也按照他的尺寸更换了一次套子。
陈易水除了靠药物入睡,有时也会靠高潮。累到说不出话,累到无法思考,这样就能沉入梦乡。
只要拉开床头柜第一个柜子就能发现一盒超薄款安全套,她可以让边向晨戴上,教这位小处男怎样做爱,把他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陈易水已经两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
前一个月在生周燃的气,后一个月忙新品设计忙得昏天黑地。
要不是唐同说边向晨要住校,她都想不起来自己还包养了个男高中生。
陈易水很想试一下传说中比钻石还要硬的男高鸡巴,但她开了一天的会,精神上已经疲惫到不用做爱就能睡着的程度,也没力气去教人做爱。
“为什么你要紧张?”
出乎陈易水的意料,边向晨没有因为她那句调侃的话语而躲进壳里,而是态度强势地反问她。
往常都是陈易水被人说得哑口无言,今天却反过来了。
“你是金主,要不要做由你来决定。”边向晨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语气像是在教不懂事的弟弟妹妹。
陈易水觉得好笑,“你是在教我怎么当金主吗?”
边向晨愣了下,耳根又开始发烫了,“没有,我只是……”
住进栖木居的第二天,唐同给了他一份合同。
每月十万,对于边向晨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来讲是一笔天大的数字。
合同是陈易水签好后再拿给边向晨的。
“水”字那一撇划得很长,末了又微微勾上去一点。
一份合约,两个签字,他们的关系就这样被金钱清楚地划分。
包养合同有没有法律效力其实并不重要,这只是为了让拿钱的人记住,只要合同还在,不管金主说了多少句我爱你,他们都不会变成爱人。
签完合同的那一刻,边向晨就知道他们迟早有一天会做爱。
陈易水给了他合同,意味着他们之间不是我给你钱上学,等你赚了钱后再还我的关系。而是我给你钱,你给我操的关系。
陈易水长得太乖了,身上也没有上位者那种凌厉的感觉。
与其说她是金主,倒不如说是贪玩的富家小姐,为了寻求刺激才出来包人。
边向晨支支吾吾半天,发现解释不清后自暴自弃低下头,声音很小,陈易水却听得一清二楚。
“我只是想让你放心,你不同意的话我什么都不会做。”
少年人想要讨好她的心就这样赤裸裸摆了出来。
室内昏黄的暖光模糊了他的棱角,陈易水感觉到自己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缓缓陷了下去,忍不住走过去碰他的脸。
陈易水的突然靠近让他下意识加快了心跳。
她慢慢挤进他两腿之间,离他一步远后站定下来。
真丝睡衣出现在眼前,边向晨的脸正对着第二颗纽扣。
陈易水身上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他克制住心底不断上涌的欲望,没有余力去思考她的问题。
她的手放在了他肩上,很凉,刚触到的瞬间隔着层布料都能感到凉意。
“其实你不用在我面前扮乖。”
陈易水的声音更温柔了,像哄小孩一样,说出的话语却格外锐利。
“那天在槐北路我都看到了,一打三还能把人打跑,挺厉害的。平常没少打架吧?”
边向晨眸色沉了下去,纠正她话里的错误,“那叫还击。”
都说相由心生,顶着一张乖戾张扬的脸,怎么可能会是纯情的好孩子。
被戳破后他也不装了,抬头对上陈易水的眼神。
抛去乖顺的伪装后,那双眼里的恣意不驯全然显露了出来。
陈易水被他看得有些恍惚,搭在他肩上的手移到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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