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还有临场急智。
他是哈佛法学院毕业,本科先是在加州西方文理学院就读两年,又转到哥伦比亚大学国际关系专业完成本科教育。美国大学转学也是很难的,更何况是转进哥伦比亚大学这样的名校。八十年代美国还不讲什么“多元文化”之类,六十年代肯尼思总统时期,美国非裔才有了跟白人学生坐在同一个教室的权力,所以八十年代初的哥大非裔毕业生也是杰出人才了。
肯尼思如今也是民主党的高层了,他将主旨演讲候选人的资料拿给张文雅看,这几个人都会是民主党下一梯队的重点培养对象。布劳恩目前是参议院唯一的非裔参议员,她推荐一名非裔继任是正常,民主党则要考虑参议院“太白”的问题,所以决定力挺奥观海,将他做为重点中的重点。
“你跟他谈过吗?”张文雅翻看奥观海的资料,随口问。
“见过他,谈了几分钟。他很会说话。”
“他的野心大不大?”
肯尼思笑了一下,“谁都有野心。”
“你觉得他对你如何?或者说,他怎么看待你的?”
“态度还不错,不卑不亢。”
“我相信他一定表现出‘我很尊重你,但也就这样’的态度,对吗?”
“差不多。”不狂拍他马屁的人,他才会多看几眼。
“他很精明吧?”
“很精明。”
还很能抓住机会呢,毕竟是打败莱丽这个前第一夫人的男人,莱丽原本雄心壮志想要成为美国第一位女总统,可惜,先败于奥观海之手,又糊里糊涂的输给了创普。
不过说实话,他上位实际造成民主党与共和党的分裂极速加剧,又加上泰德叔叔这个万金油参议员在他任期上去世,两个党派没有能消弭摩擦或分裂的重磅级人物,美国政坛从此便往拉跨的危途一路狂奔。
张文雅想了好一会儿,才问:“确定明年要让他做主旨演讲吗?”
“他有什么问题吗?”肯尼思听出一点不同。
“我看他的面相不错,没准他会成为美国第一位非裔总统呢。”
肯尼思惊讶的看着他。“一位非裔总统?”这是从何说起?
张文雅又想,没准她这个小蝴蝶扇扇翅膀,“历史”就此不同呢。
“别选他。”张文雅奥观海的资料拿出来,放在一边。
肯尼思皱眉,越发觉得这个法学院教授有问题。
“如果你想用他也不是不可以,但要小心他的野心。”
他会考虑的。
美媒天天追问小肯尼思何时竞选尚未有正式答复,倒是这位王子又搞了个大新闻:十月最后一个周末,他在佛罗里达州棕榈滩玩滑翔翼,降落时不慎出错,右脚踝骨折,当即被送往医院急救。
张文雅没有陪他玩滑翔翼,在别墅的私人海滩上带着爱文玩呢,听到管家汇报男主人受伤了,先是惊愕,等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恼火的带着爱文去了急救中心。
急救中心楼下已经聚集了一堆消息灵通的狗仔队、媒体记者,保镖开车直接开到门口,张文雅脸色不太好,板着脸,抱着爱文匆匆进去,没有理会记者的提问。
上楼直接有保镖接到她,带她去了病房。
肯尼思还没有做手术,说是要先消肿。他自己不太在意,从小到大这种伤筋动骨的伤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都能判断出来,不算很严重。
但面对气势汹汹抱着孩子进来的老婆,不由自主就有点胆怯。
“honey——”机智的先摆出一幅“我错了”的表情。这一招他以前常用来对付老妈,一般都挺奏效的。
张文雅见他脸上神色还好,不像是很痛苦的表情,更生气了。
“你怎么回事?”
“落地的时候出现了技术性失误。”他一本正经的忽悠。
“噢,这样啊,那你没有掌握好落地的技巧,以后不要玩了。”她淡淡的说。
“爸爸,你疼吗?”爱文好奇的看着爸爸。
“有点……不疼。”
哼,叫你逞强!
张文雅将爱文放在病床上,爱文马上爬爬,爬到爸爸胸口,“爸爸。”
肯尼思没有提防,还同爱文笑着说:“爸爸受伤了。”
张文雅冷笑了一下,“爱文,跟爸爸玩蹦蹦床。”
肯尼思脸色一变,又不能把爱文推开,只好眼睁睁看着爱文兴高采烈的往下一坐——崽崽已经是个四十磅的孩子了,这就等于一个至少六十磅的小沙袋的重量,一下子重重压在他腹部。
他立马疼得额头冒汗。
“好了,爱文,爸爸现在不好跟你玩,你下来吧。”张文雅抱爱文站到一旁的沙发椅上。
肯尼思半天才缓过劲,认输,“我以后会更小心的。”
呵,骗谁呢?
“我不信。”她气恼得眼圈都红了,“我知道你坐不住,这叫‘冒险精神’是吗?你不找点刺激是不觉得生活有意义的,对吗?”
对,也不对。他机智的明白不能回答“对”,只好气短的说:“这只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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