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用为律师费发愁,ac不收任何费用。”
他拿出钱包,抽出几张二十元纸币,“去买点吃的,打起精神,我们会尽快申请二审,二审会在安纳波利斯开庭,你应该提前去安纳波利斯,那儿比较好找工作。”安纳波利斯是马里兰州首府。
安德鲁愣了,“不,我不要你的钱。”
张文雅开口了,“拿着。这不是施舍,算是募捐,吃好一点,别总是沮丧。二审还没有开庭,你要相信ac的能力,相信翠西是无辜的。我们可能会需要你出庭作证,你要打起精神。”
“肯尼思太太,”安德鲁面带愧色,“多谢你的善良。”
返回华盛顿的路上,乔治问:“我们真的有把握赢吗?”
“为什么不?”朗先生反问。
乔治摇头,“翠西似乎已经将孩子的死亡全都揽在身上,她自己都觉得是她的错。安德鲁……也很糟糕,他现在这幅模样能上庭作证吗?”
“翠西被一审的ada弄糊涂了,人人都会疏忽,作为母亲,她肯定不是主观故意扔下孩子在车里等死。”
朗先生问:“你跟翠西谈了,感觉怎么样?她会是故意的吗?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也许她终于觉得抚养孩子费心费力,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孩子死了,她就不需要半夜起床,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张文雅皱眉,“要让我们的调查员去调查他俩吗?”
“调查员已经在调查了。”
她想了一会儿,“不会,带孩子最难的是前六个月,婴儿睡的短、吃得多,一时一刻都离不开人。小安德鲁已经十个月,十个月的孩子晚上能睡六个小时,翠西晚上也能睡至少五个小时,不算太辛苦。”
朗先生似乎有些意外,看她一眼,“你该知道虐待亲生孩子致死的母亲也不在少数,没有调查、没有证据,不要太相信人性。”
张文雅叹气,“我知道。”
“人性”是多样化的,也许翠西确实很爱孩子,但在那么一瞬间,她也许会想,没有孩子的话,她可以去社区大学上学,或者跟安德鲁去大城市找工作。孩子拖累父母,尤其拖累母亲,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一点怨言也没有?
但是否真的能以此证明翠西想杀了孩子?至少安德鲁不信。
他们相爱吗?看起来是的,两个过于年轻的孩子真心相爱,很快有了孩子,被拖进养育孩子的黑洞中,这种故事每天都在发生,不知道有多少。能责怪他们太年轻,没有考虑过养育孩子的辛苦吗?他们或许是考虑的不够周到,但要考虑到宗教背景,在埃尔克顿这样以爱尔兰后裔为主要人口的小镇上,堕胎是不可想象的,她打听过了,埃尔克顿压根就没有能做堕胎手术的诊所。
而且相爱的小两口肯定会想要爱情的结晶,会天真的以为不就是多个小人儿吗,没想过小人儿是个四脚吞金兽,光是纸尿裤、奶粉就能花掉一半的收入。
张文雅庆幸自己现在还没有打算生孩子,他们很有钱,有钱人可以将抚养孩子的责任分担给保姆,最累人的一部分不需要他俩承担,但她也不敢想有了孩子之后会是什么样儿。孩子必定会带给两个人重大改变,只是她还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改变。
会有什么改变?
肯尼思也很天真,“会有改变吗?那么可能是我会回绝一切晚上的活动,每天晚上回家照看孩子。”
“你能做到吗?”
“这不难。”他耸肩,“只要我想,便能做到。怎么?你怀孕了吗?”
呵,男人!
“没有。”
他夸张的露出失望的神色,“真的没有?太可惜了,我已经做好准备升级当爸爸了。”
你且想着吧!
黏黏糊糊的丈夫很好打发,偶尔来跟他吃顿午餐就能让他开心一整天。他有个好处,从来不把工作上的事情带回家,更不会把烦心事带回家。他偶尔会说一些国会大厦里的“争斗”,或者说,争论。美国除了民主party和共和party之外,还有其他中小party,但其他party加一起都比不上民主party或共和party,执政party只能是这两大party。
两院制度也让两个party常年扯吊不停,都想做多数party,于是每隔两年的众议院改选就成了两party的重要事务,特别是每四年的大选年,扯的特别厉害。
今年民主party雄心勃勃,想要再次掌控两院。众议院435个席位,至少要拿下218席;参议院100个席位,至少拿下51席。
实际两院都有可能选出第三party议员,参议员席位无空缺,众议院席位允许空缺。但两个party都不希望出现空缺情况,所以会尽量争取满员。
共和party占优势的州被称为“红州”,民主party占优势的州被称为“蓝州”,但优势州也不一定全都会选举出自己party的议员,毕竟议员选举靠刷脸熟,基本来说谁砸钱多谁更有可能胜出。再有就是摇摆州的议员席位,竞争更为激烈。
民主party今年寄希望于搬去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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