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欢迎。但要是小肯尼思坚持不从政,泰德过世后,肯家恐怕要没落了。
肯尼思对婚礼的劲头稍微减退了一点,埃塞尔婶婶嫌弃他直男审美无事忙,要他别管了。他只好把无处安放的热情放到即将到来的考试周和圣诞假期上。
考试周在十二月的第二周,他从十二月起就没有回华盛顿,请了假到纽黑文陪未婚妻。
考前突击也是很重要的,美国这样的案例法国家,法学院学生除了法律条款之外还要看一大堆案例,还要活学活用,压力贼大。所以有一种说法,能在法学院顺利毕业且能考过律师执照的,都是聪明人,精英中的精英。
法学院学生最爱听这种话。
张文雅抱怨法学院的考试周太紧张了,总觉得怎么准备都不够,考前担心,考完了还在担心。
肯尼思不懂,“你紧张什么?”
“你不懂!我现在不能考的不好,低于全年级百分之十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太难了好吗!”成为名人最不好的一点就是你不能比别人差劲,包括考试在内。
他暗笑:确实,她现在是法学院的明星学生,别人——学生和教授——都看着她,也许还有两亿多美国人、十一亿中国人,她不能“失败”。
他也暗自叹息:现在,她也品尝到了他从小到大都有的压力。
“别担心,不会考砸的。有我帮你,不懂的就来问我,我要是无法解答,也一定能找到为你解答的人。”他温柔的安慰她。
真是笨蛋!愚蠢的直男!
张文雅不想理他了。
她戴上耳机,看书。
肯尼思没说话,在一旁陪着她,自己拿了一本书看,准备好随时解答她的问题。
他不为考试周担心,还觉得她的担心有点多余,要他看,未婚妻妥妥学霸,也很有自己的想法,又很会考试,完全没必要担心嘛!他现在想的更多是圣诞假期,他俩圣诞假期要去中国——想到去中国,便想到中国签证,中国签证有效期一年,他总是及时申请中国签证,以便可以随时陪她回中国。
想到签证,自然想起上次她不知道把他的护照怎么样了,是藏起来了还是扔了或者烧了,以她的性格,很有可能是烧了。他在埃及的时候忘记问了,她也没说。算了,没什么好问的。
这次回去她是去视察学校,会有些应酬,这没什么,他能应付。他主要是想敲定他们的中式婚宴的事情,她和查理结婚都在中国举办了婚宴,他必须也有一场盛大的婚宴,不然她的亲戚们会搞不清楚到底谁是她的丈夫。
张文雅对他说中文的“丈夫”的意思是“一丈之内才是夫”,他要是离开她一丈以上,就不算她的丈夫了。
他不相信,特地去问了以前的华裔同事。那个华裔同事乐了半天,问他是听谁说的。“丈夫”其实指的是身高,跟距离没有关系。
肯尼思弄懂“丈夫”的释义后觉得很有意思,中文里“妻子”的释义也很有趣,“妻子”实际是妻与子的合称,“妻”是名词,也是动词;中文一字一义,“夫”才是hband,那么“丈夫”的意思是身材高大的夫,也被统称为成年男人。
作者有话说:
国内的顶多写写媒体和论坛,其他不好写,写了就是被锁警告。晋江的审核很神奇,你永远搞不懂他们的标准。你们有想看的就自行脑补吧,不要点菜了,作者不是不会写,也不是不想写,是不能写。
◎凛冬将至◎
张文雅有属于自己的幽默感, 跟美国式幽默很不一样,大概这就是“文化差异”吧。
他若有所思,想着那个可恶的查理曾经给他打过这么一通电话, 问他知不知道中国古代皇室跟欧洲古代王室有什么区别。
有什么区别?他浑然不知的反问。
查理于是十分得意的说, 中国古代帝王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唯一一位女帝武则天是有男宠的,并且不止一个男宠——大概就是情人的意思——这才是中国古代封建皇朝的特色。
查理当时怎么说的?他说他不介意成为阿妮娅女王的情夫。
肯尼思:快滚!
查理现在基本上不在他面前提到张文雅了, 但偶尔还会贱兮兮的放点屁话刺他,他从来没有告诉张文雅。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查理不过是不甘心输给他,失败者的哀嚎罢了。查理越是不甘心, 他就越是得意:这场“战争”最后的赢家是他!
张文雅抬头看他,见他奇奇怪怪的面带微笑,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他也抬眼看她, 见她也正看着他, 便向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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