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经验,她那个变态母亲肯定不会允许她在中学恋爱;据他所知,那个上海男孩是她的初恋,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那个男孩爱她吗?想来是很爱的,为了她到美国来读书,但他们再也不会复合,是因为她变了,她不再是那个可怜的女孩。
泰勒呢?他能理解泰勒爱她,他的honey如此可爱,怎么能不让人爱上她呢?他们平时都谈些什么?都是他听不懂的东西吗?比如现在他们在聊如何将两个设备合二为一,满嘴都是他听不懂的名词。他感到新奇,她的理科并不好,本科专业跟这些科技名词半点边都不沾;他感到担忧,这就是他俩的共同语言吗?
空气中飘着丝丝缕缕的甜橙香气。
他的手臂揽着未婚妻的腰,一脸淡定。
“泰勒来做什么?”肯尼思假装淡定的问。
“我想……泰勒对《国家调查者》的记者说了一些什么。”
嗯?
“什么?”
“他很聪明,约翰。”她莞尔一笑,“我在《纽约时报》实习的时候,编辑告诉我们什么是一个‘好’新闻,民众有知情权,不管什么都是如此,就像媒体为什么会三十年如一日的关注你。”
“他想出名?”
“噢,不,他想来见我。”
这是肯尼思不能理解的行为,“什么?”
“你不明白像他那种人到底会想什么、会做什么,用普通的行为逻辑无法理解他的行为。”
他再次感到了担忧:一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很危险,因为无法预测。不过从另一个方面来看,阿妮娅知道泰勒在做什么。
张文雅在吃橙子,很快,果碟里只剩下几片橙子皮。
“这些呢?”他指着茶几上的诺基亚和黑莓。
“可以用。下周换新机。”
“我需要担忧吗?”
“担忧什么?”
“泰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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