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变得滚烫。
谢宴礼垂着眼睛,手指轻叩纸盒,打开了它。
打开盒子的那个瞬间,他脸上的笑意还是刚刚那样的,宛若春风,带着浅浅的懒倦和散漫。
直到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他脸上的笑容才顿了一下,伸手拿出最上层的粉色尾巴,原本即将说出口的“这是什么”因为下面的铃铛项圈生生止在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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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铃铛项圈白白粉粉地躺在盒子里。
粉色的扣带,白色的铃铛。
可以确定,刚刚发出声音的就是这东西。
谢宴礼理智都要烧没,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人。
楼阮有些心虚地转头,似乎是想跑。
雪白的后颈被人一把抓住。
谢宴礼微烫的嗓音落下来,“跑什么。”
楼阮抿着唇回头,笑了一下,“一点小赠品,我怕你不喜欢……”
她身子一转,猛地被人拉到娃娃机边,整个人都被圈住了。
圈着她的人慢慢低下来,漆黑的瞳眸轻轻眯着,嗓音微沉,不紧不慢,“我、喜、欢。”
楼阮手指落在他筋脉微浮的手臂上,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肤的温度,她扒拉了一下谢宴礼的手臂,干笑,“你喜欢就好,哈哈……”
把拉不开。
按在娃娃机上的手臂像铁打的似的。
怎么都扒不开。
她保持着那个姿势抬头看他,小心地吞咽了一下,提醒道,“谢宴礼,你等会儿还要回去上班的哦。”
“哦,”谢宴礼修瘦的手掌落在娃娃机上,鸦羽似的黑睫垂落,他的动作看起来松弛而优雅,但语气却不容置喙,“我也可以不去。”
他另一只手的手指还勾着那只漂亮盒子的边缘,里面就是罪魁祸首。
“那怎么行,”楼阮睁大眼睛,抬着眼睛看他,顿了两秒,她又蓦地伸出手把人抱住,可怜巴巴说,“还疼。”
谢宴礼保持着那个姿势垂眼看她,他垂着眼睫,按在娃娃机上的双手终于动了。
那只铃铛项圈被他拿了出来,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抱着他的楼阮:“……”
脖子上的发丝被撩开,后颈有些凉凉的。
谢宴礼动作慢条斯理,他替她戴上那只铃铛项圈,戴好以后甚至还伸出手拨弄了一下。
指尖擦过她的锁骨。
那块肌肤瞬间像着了火。
虽然已经退无可退,但楼阮还是默默往后挪了挪,小声喊道,“谢宴礼…”
谢宴礼微微低下头,目光与那颗白色铃铛平行。
他慢慢凑上前,铃铛下方的细嫩皮肤。
温热的触感袭来的瞬间,楼阮头皮都要炸开了。
所幸只是一瞬,他就重新直起了身子,那双黑色的眼瞳中染着浓郁的黑色。
冷白手掌落在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上。
谢宴礼贴近她,嗓音自上方落下来,“电影院那次,夫人想怎么帮我的来着?”
十几分钟后,楼阮泛着瓷白光泽的手因为酸痛落了下去。
谢宴礼播了秘书的电话,他垂眼亲吻她的唇角,嗓音像被烧着了似的,带着哑,“握好。”
楼阮抬着眼睛看他亮起的手机屏幕,原本想摆烂的心又沉下去,她耳尖滚烫,一点也不敢懈怠,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谢宴礼的电话被接通,她听到他语气平静地和电话另一头说:
“我有事,会议推迟两小时。”
两小时……
电话挂断的那个瞬间,她立刻松了手,抬头的瞬间脖子上的铃铛响了声,“不行了,手酸。”
谢宴礼眼尾泛着红,垂着眼看她,似笑非笑,“这就是夫人上次说的,要帮我?”
好像被嘲讽到了。
但她真的不行了。
楼阮:“……那要不还是……”
她说着就要低头,但却被人双手勾着胳膊抱起来。
谢宴礼把人抱着到了那个娃娃机上,抬眼看着她脖子上的铃铛,又转过头看向另一边的楼梯,“你好了以后,带着这个,从这里,到楼上。”
楼阮坐在娃娃机上,裙摆轻轻飘动。
她睁大眼睛,忍不住说,“变态。”
从这里到楼上,不是变态是什么!
谢宴礼凑过来,喉咙溢出低笑,他短促地吻她,这才抬着眼问,“那夫人不喜欢我了吗?”
“……”
他修长的手指抬起,轻轻拨弄那颗铃铛,听着它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可都是夫人准备的,不是我。”
语气里,甚至还带着点委屈。
“……”
谢宴礼抬着眼睛,眼尾还挂着昳丽的红,“果然……”
楼阮实在听不下去了,下一秒就封住了他止不住的唇,同样短促地亲他:
“行。”
“就听你的,从这里,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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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谢总穿戴整齐地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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