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骂一句,棒他头顶一下,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黄衫受不了!跪在地上。
突然,他叫了:「等一等!」
「甚么?」安东尼奥问。
「我要脱头盔!」
「为甚么?」
「头晕。我想呕!」
***
炽男驾着电单车,脑海里也是纵横交错的思潮。毕笑囊,是一个甚么的男孩?一个没有恐惧的男童,出手狠辣。她原本已对他开始接纳,但现在又涌起一个又一个疑问,一个会弒父的十岁男童!
江松坐在炽男的车尾,心中的惊愕还未平伏,笑囊老练的格斗技巧,是怎样训练出来?他只是一个小学生,应该做一些与他的年纪相若的事,为甚么会这样?世界发生了甚么事?
「袁小姐,请你丢下我。」
「甚么?」
「你赶快回家,晩上女子在街上流连,始终危险。」
炽男停下来,脱下头盔,扬扬秀发:「也好!一个人的时候会想通多些东西。」
炽男一笑:「我相信,你和我也有很多事想不通。」
江松脱下头盔,递给炽男,看着她点了一下头,转身走了!
安东尼奥,你究竟是甚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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