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斐,你有看到吧!他那是什么态度啊?」一进入办公室,欧阳薰茵怒不可遏,对着简洛斐斥责起言宇帆目中无人的态度。
「薰儿,他本来就这性子,别和他计较了。」
「谁理他什么死样子,动到我的姊妹就该死。」
「你是说晓晴吗?她怎么了啊?」他装作不知情,讶异问道。
「我这不就是要来问言宇帆吗?昨日傍晚他跑去晓晴的花店找晓晴后,晓晴就一直哭,什么也不敢讲,若不是言宇帆欺负她,还会是什么呢?」欧阳薰茵越想越生气,又想衝出去找言宇帆算帐。
「有些事情,不是旁人能插手的。」简洛斐语重心长叹一口气,一语道出了重点。
「洛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斜眼怒瞪他,莫非他也是欺负裘晓晴的帮凶吗?
「情感的纠葛,不是我们想的那么单纯。」他不打算对她打哑谜,不再对她有所保留直言道。
或许他真的帮了倒忙,才会让事情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是该找个人倾诉他近期的苦闷,而且身为手帕交的欧阳薰茵能给予点什么建议。
「你到底在说什么?」欧阳薰茵被搞糊涂了,连忙追问道:「我不在这几个月,他们有感情了吗?」
「她没告诉过你,她一直掛念的那个人是谁吗?」他不答反问。
一语惊醒梦中人,欧阳薰茵瞬间全懂了,只是这一切……也太不真实了吧!
「他以前的性格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他想起从前的言宇帆,那个阳光般的男孩正在简洛斐脑中开朗微笑,「我与他重逢那时,他的父母亲已经离异,可是……那不是真正影响他改变的原因,而他……始终未提及何事导致他性格大转变。」
他搂着欧阳薰茵的肩膀,将她带入沙发坐下,「是我请求他陪我闯荡演艺圈的,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出道多年,他待人冷漠、不愿与人亲近,只有我知道那是心如止水的表现,直到他见到晓晴,他的眼神出现变化,我就知道他心里那个结就是她。」
想起当年出资出力的言宇帆,多年后的他仍然心存感激,因为他奋不顾身的义气相挺,让他更珍惜这个朋友,也很心疼言宇帆刻意隐藏的落寞,他由衷希望言宇帆能够快乐、得回属于自己的幸福。
欧阳薰茵直视他的双眼,摇着头依旧不敢置信,「你确定他是晓晴的…学长吗?」
「他没说。」他俏皮地对她扁嘴,拦下欧阳薰茵气呼呼挥来的小粉拳,神秘兮兮道:「不过……他说过大学时代他很喜欢一个女孩,一个个头娇小、笑容甜美、恰似茉莉花清香的一个女孩。」
那是在某次庆功宴后,小酌几杯的言宇帆罕见的向他诉说深埋藏在心底的小秘密,言宇帆那时的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幸福笑容。
简洛斐双掌包住欧阳薰茵的小拳头,他才继续诉说关于言宇帆的故事。
「大学毕业那年他貌合神离多年的父母正在办理离婚手续,他当时因为这个女孩,心情才不受任何影响,可是他即将毕业了,那代表他必须做出抉择。」
「什么抉择?」
「跟他父亲移民,或者与他母亲定居南部。」
「所以他跟他父亲走了。」她记得言宇帆是外国留学回来,因此她断定言宇帆就此离开了。
「嗯!」
(如果他是晓晴失踪的学长,他为什么狠心不告而别呢?)她的秀眉正随她心中的疑惑凝聚在一起。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他要和他父亲远走他乡呢?」简洛斐很清楚欧阳薰茵每个神情,他爱恋她太多年,就算只是微乎其微的细微举止,他都能正确且轻易解读出来。
被摸着心思,她倒是不再扭捏,略带撒娇的口吻,勾着他的手臂问他道:「为什么呢?」
他们之间的互动一直都处在曖昧之中,他的热烈追求她不是没有感受到,但是她受过太多次伤害,一旦朋友变成情人,许多状况将有所变化,她寧可处在这种曖昧不明的关係。
「他精心策划要在毕业当天与她告白,若她接受,他必将留在台湾。」
「可是他却没等到人。」
「那女孩承诺一定到,可是他等了一天、找了一天,始终联系不到女孩,他没有时间了,他的父母给他的期限就到那天。」
欧阳薰茵听闻,发自内心替言宇帆感到悲伤,那时候的言宇帆肯定既伤心又着急。
「收不到女孩的讯息,他是受创了,因为她的毁约,他决定离开伤心地,放下关于台湾的一切。」
「她也不想失约啊!」像是接续故事一般,欧阳薰茵靠在简洛斐胸膛上,哽咽地缓缓道:「八年前的那天,她正兴高采烈地捧着自己亲手种的玫瑰,要去送给即将毕业的学长,忽然来了辆急弯的货车撞上了她,昏迷整整三天三夜,她才甦醒过来。」
「这么严重啊?」简洛斐瞪大的双眼正表达他的惊讶,裘晓晴之前的轻描淡写让他以为只是轻伤。
「是啊!医生甚至宣告她的双腿废了,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跳舞了,就算能跳也不能恢復如从前那般灵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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