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莹眼睛一亮:“好,我知道了,谢谢阿姨。”
周阿姨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亲热地说道:“好了,快吃饭去吧。”
“好~”
贺莹端着饭走了。
在房间里吃完饭,把餐盘拿到厨房自己洗了,才去找顾宴。
然后她就发现顾宴有点不对劲,好像在故意回避她,两人一对视他就猛地把脸转开,她不看他的时候却又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贺莹有点莫名其妙,直接问:“怎么了吗?”
顾宴被她问的心里一慌,强装镇定:“什么怎么了?”
贺莹定定的看了他几秒,然后说:“没事了。”
顾宴在这几秒钟的对视里心跳又开始失速。
他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
以他这样的条件,从小到大喜欢他的女孩子不知道有多少,但他从来没有喜欢过谁。
他社交关系简单,常在一起玩的都是一起长大的朋友或同学,关系还算不错的女性朋友也就只有乔静书一个。
也不是没有人把两人往一堆凑过,小时候他们就一直被长辈们开着玩笑撮合,他自然也知道她很好,他也很欣赏她,但纯粹是从朋友的角度,她对他的意义和其他的男性朋友一样。
除此以外,他对她并没有没有别的感觉。
他身边来来往往的漂亮女孩也不少,可从来没有过什么异样的感觉。
所以他很困惑,自己对贺莹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那种心脏紧缩,心率过快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验过。
是喜欢吗?
他喜欢她?
这个念头只是浮现在脑子里,他都觉得荒谬。
他怎么可能喜欢上他的护工呢?
一定是他搞错了。
这种情绪未必就是因为喜欢,也有可能是,他们最近天天都待在一起,关系太好,他不可避免的对她产生了依赖心理……
对照顾自己的人产生依赖心理这种情况应该很正常。
一定是这样。
他这么一想,心里顿时舒服多了。
不过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继续发展下去,他可能会越来越依赖她。
不能再一天到晚和她粘在一起了。
“你再去给我摘一点桂花来吧,我想在房间里多插一点。”
顾宴忽然说。
贺莹没多想,只是问:“那你要一起出去走走吗?”
顾宴眼神躲闪了一下:“我不去了。”
贺莹忽然察觉到一丝古怪,但也只是若无其事地说:“那我去了。”
“嗯。”顾宴连看都不看她了。
贺莹皱了皱眉,转身走了出去。
挖墙脚
◎“我之前的提议现在依旧有效。”◎
贺莹摘完桂花回来, 顾宴又让她去找几个漂亮的花瓶把花都插起来。
贺莹又去找玲姨找了几个花瓶,顾宴却嫌花瓶不好看,贺莹又去找玲姨, 把家里的花瓶都拿过来给顾宴看了个遍,无论是中式日式还是美式法式都不能让他满意。
贺莹捧着跟玲姨一起在仓库里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最后一个法式奶油色花瓶站在正在打游戏的顾宴面前,语调淡淡地说:“这是家里最后一个花瓶了。”
她已经上下跑了四五趟了,跟着玲姨到处搜罗家里的花瓶。
就连玲姨都忍不住嘀咕不知道顾宴这是要做什么,不过是插几支桂花而已。
倒像是之前故意折腾贺莹的时候了。
顾宴只是敷衍的瞥过来一眼, 甚至都没有看清样式就低下头继续打游戏,嘴上说:“我都不喜欢, 家里没别的了?”
贺莹说:“这个是我和玲姨在仓库找到的最后一个了。”
顾宴“哦”了一声,头也不抬地说:“那你去买几个回来吧。”
贺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看着他很平静地问:“现在吗?”
顾宴正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操控游戏人物的手指微微一滞,然后若无其事地说:“嗯。买回来以后找玲姨报销就行。”
贺莹说:“好。”
说完就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走了出去,别的话一句没有。
她走的那么干脆, 反而让顾宴意外, 他抬起头来, 看着贺莹离开的背影, 心口却忽然蔓延开另外一种感觉的心慌。
·
玲姨听贺莹说顾宴要她出门买花瓶,也有些难以理解:“小宴是怎么了?你们两个是又闹别扭了?上午不还好好的吗?”
中午顾宴还特别交代她, 让她别去叫贺莹, 让她好好睡呢,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好像又开始闹别扭了?
贺莹有点无奈的笑笑:“我也不知道, 不过没关系, 他应该很快就好了。”
“他就爱发小孩子脾气, 一阵风似的。”玲姨也有些无奈:“那你就出去逛逛, 我让老黄送你,你把单据拿好,回来找我报销。”
贺莹点点头说:“那玲姨,我先去换身衣服。”
玲姨说:“去吧。顾宴这里我会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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