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我买的。”柔兆说。
“还有草莓夹心。”
“也是我买的。”柔兆说。
“奶油?”
“我买的。”柔兆还是应声说。
江惜这下就有点好奇了:“在这个城市买的?”
“嗯。”
“那你能听懂他们说的话?你们可以交流?”
大巫有点纳闷了。
难道就只有我不懂那些鬼画符一样的语言吗?
这头的柔兆云淡风轻:“不用听懂。我扔两张钱给老板, 然后拿走我要的东西。我走的时候,老板什么也没说。”
江惜:?
不愧是你。
大巫想了想, 应该是老板什么也不敢说。
江惜想了想国内的那位殷老先生,于是还是出声提醒道:“我们不再是古国的人了, 我们现在还代表着华国的形象,我们不可以丢国家的脸。”
柔兆:“我给钱了。我看上去还不像是一个温和友好的人吗?”
阏逢听了都觉得这够友好了。
江惜想想也是,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天色很快彻底坠入了黑暗中。
江惜洗漱沐浴后,换上柔软的睡衣,赤足踩着地毯走回到了大床边。她钻进被窝,柔兆就倚在床头, 语调温柔地说:“我们今晚来讲一个女人到处找自己的头的故事……”
江惜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大家多少都玩累了, 于是兴趣缺缺地开始准备回程。
长长的账单被送到了杨中旭的面前。
他铁青着脸倒是想赖账,但这是在国外,如果真丢了祖国的脸, 回到家他爹一定第一个打烂他的屁股,还恨不得把他挂家族的耻辱柱上。
杨中旭咬了又咬牙,最后还是狠狠心乖乖结了账。
其他人见状,说了句:“还算有种。”也就没说什么了。
一行人很快离开了这个国家。
元煦的经纪人也终于接到了自家的明星。
“你怎么……表情这么憔悴?”经纪人大惊失色。
元煦心有余悸,嗓子都哑了:“这帮人……太可怕了。”
经纪人一听, 立马就想到了比较不正经的东西。经纪人肃着脸说:“幸好我没再让站姐拍下去了。”他顿了顿, 才咬着牙问:“那些富豪……多少岁了?”
一群五六十岁的女富豪?
元煦有气无力地说:“人均年龄不超过十八岁。”
已经做好了充分心理准备的经纪人:“……哈?”“等等, 所以是一群……豪门千金?”
“还有豪门公子哥儿。”元煦补充道, 然后才接着说:“都还在念书,就上次我们在森林公园碰见那群津门高中的学生。”
经纪人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高:“我靠!这不摆明了做局让你跳吗?这帮小混蛋……”
大概是经过了足够大的心理折磨,元煦现在反而有点自省后的羞愧了,他说:“要不是我们先自吹自擂,也不会有坑。如果昨天真的拍了照片,发了软文,那就叫自作自受了。”
经纪人却不这么想。哪个不炒作?你在娱乐圈你跟我讲清白?都怪那群小混蛋毁了元煦又一次热搜!
经纪人目光闪烁几下,没有再说什么。
这边江惜一行人都赶着去搭乘飞机。
大家这次都是分开走的,毕竟这次谁也不想委屈自己去坐普通舱了。
班长临时拉了个群,大家谁先落地了,谁就在群里报个平安。
等到当天傍晚的时候,班长大致清点了一下人数。
除了江惜还要去别的国家旅游外……
【呃,程冽还没回来?】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就连和程冽比较亲近的小跟班,一时间也弄不清楚程冽的去向。
江惜就更不会关心这些小事了,她皱了皱眉,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为了方便随时监控那只江博送给她的手环,到底有什么奇异的地方,这次出国她也带上了。
现在那只手环还好好地圈在她的手腕上,衬得她的手腕都细弱了不少。只是……她屈指摩挲过光滑的手环——
上面攀附住的那只“奇幻生物”形状的雕刻件不见了。
江惜这才难得地涌动起一丝心虚来。
她主动给殷老先生打了个电话。
“小友过完生日了?”老先生在那头问。
江惜:“嗯。”
老先生很快察觉到了:“小友是有什么事要说吗?是伯纳金河的鱼类失踪事件吗?……那是柔兆先生做的吧。”
江惜:?
等等,这是什么事件?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事吗?
江惜不由回了下头,看向了柔兆:“你去伯纳金河了?”
柔兆:“是顺路去过几条河,不过我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
江惜:“河里的鱼都消失了?”
柔兆轻描淡写:“也许吧。它们看见我太害怕了。”
老先生的声音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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