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牡丹亭,她会给你个优惠价。”
“优惠个屁!”
陆乘渊,骂完忽然有点回过神,怔怔地看着温若里,温若里朝他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陆乘渊怒而拍案:“好你个叶宝儿!居然告我的状!”
谢淮序不轻不重地扣了下桌面,凉声道:“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陆乘渊不服气地指着自己的眼圈凑近谢淮序:“你看见没有,你看见没有,你兄弟我被打了,我不过就是在背后说话大声些都不行了?”
他语声颇为委屈,谢淮序伸手将他推远些,温若里凉凉的声音传来:“这事纯粹是你咎由自取。”
谢淮序赞同:“不错。”
陆乘渊气极反笑,笑了好几声,才阴险地看向谢淮序:“如今叶宝儿回来了,你也活过来是吗?不过,现在叶宝儿可是在和太子相亲哦,你还这么气定神闲吗?”
谢淮序目光骤冷,一字一顿:“在何处?”
陆乘渊一个字一个字的吐:“紫,园。”
“咻”的一阵风过,陆乘渊吸了一口冷风,愣了愣:“人呢?”
温若里继续喝茶:“走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晚上有聚会,所以更得有点晚,有点少~
吃醋
◎你快放手,他是太子◎
紫园的荷花池里养了许多名贵鲜有的金鱼, 初秋只有荷叶铺呈在池面,金光闪闪的金鱼偶然游出,宝儿欢喜地不得了, 直拿鱼食去逗它们,太子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眼光深邃,似乎若有所思。
宝儿看得尽了兴,没注意脚下的石子, 身子猛地一晃, 太子大惊失色, 忙是扶住了她的手:“小心。”
宝儿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小声又娇气:“吓死了我”
明明刚刚坐在那儿时,她还端着一副大家闺秀得体的模样, 现在却像个小孩子一般。
宝儿抬眼刚想对他示以感激,忽然一阵冷风掠过,她只觉得手臂一沉, 眨眼间就看到谢淮序挡在了跟前,挺拔修长的身姿遮住了她半片视线。
“见过太子殿下。”谢淮序冰冷的声音开口, 虽是行礼,但却不见礼数语气也不见恭敬, 很是敷衍。
太子被冒犯了, 倒是没有生气,淡淡一笑:“谢侯爷。”
两人对立僵持,宝儿歪头露出整个视线来,就见她的手还被太子扶着, 而谢淮序的手扣在太子的手腕上, 青筋凸起。
宝儿顿时觉得这样太过不敬了, 小声道:“谢淮序,你放手。”
谢淮序目光一顿,侧首看过来,眸光揪紧了,宝儿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好像刚刚她说什么十分过分的话,伤了他一般,她努努嘴,身子移到他的背后,凑近他一些,压低了声音:“你快放手,他是太子,你这是大不敬,小心他治你的罪。”
说完她又将身子移出来,朝太子讨好的一笑:“多谢太子殿下,刚刚幸亏您扶得稳,不然臣女就要摔进池子里了。”
说话间她想要自然地用另一只手去掰开谢淮序的手,反倒被谢淮序握住,谢淮序不着痕迹握住宝儿被太子扶着的手,淡然道:“多谢太子殿下。”
太子适时放手:“宛如没事就好。”
松开手,谢淮序就握着宝儿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宝儿有些头疼,不宜吹风,臣这就带她回去了。”
太子看着他占有欲极强的模样,心知肚明,莞尔:“好。”
谢淮序颔首:“臣告退。”
宝儿一愣一愣的,被谢淮序拉着离开,她气呼呼地拍他的手,把他的手都拍红了,他也不松开,继续沉默冷着脸,宝儿放弃了,脚下死死钉着路面,增加阻力:“我什么时候头疼了?”
宝儿为了阻止他带她走,使了很大的力气往后拉,结果谢淮序忽然停住了转过身走回来,宝儿那股劲猛地没收住,往后仰去,谢淮序抄手揽住了她的手,轻轻一提,宝儿只觉得眼前景物一转,她已被谢淮序抱着坐在了一旁的长廊围栏上,背脊抵着柱子,谢淮序霸道的气息瞬间压了下来,包裹住她。
在谢淮序的手臂与廊柱之间,她动弹不得,只能垂着眸,试图推开他,很显然是徒劳。
“你在和太子相亲?”谢淮序质问的口气压抑冰冷,墨黑的瞳孔深不见底,不知气到了什么程度。
宝儿正想解释,可一口气堵在胸口,汇成了一股勇气,她抬眼看向他,在触及他的目光时,那股勇气顿时消散了,她不争气地低下头去,闷声道:“与侯爷无关。”
“如何与我无关,宝儿,你是我的。”
宝儿飞快抬头瞪他一眼,再次低下头去:“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谢淮序看着她气恼的模样,脸颊鼓鼓的,耳垂却红的像是红宝石耳坠,他声音暗沉:“那刚刚为何担心太子治我的罪?”
宝儿心下一颤,欲言又止:“我,我那是怕你连累我,怕太子迁怒与我,我巴不得太子治你的罪!”
“是吗?那你昨日为何生气?看到陆乘渊送来的女人你为何生气?”
“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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