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甚是稀松平常,好像谢淮序只是受了风寒一般。
宝儿的心却顿时揪了起来:“那你们快给他治啊!为什么还要流着血地回来!流这么多血怎么办?”宝儿哭着用手去按他的伤口,想帮他止血。
陆乘渊被宝儿喊懵了,一愣一愣的。
谢淮序反倒一改刚刚的颓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陆乘渊翻了个白眼,得,奸计得逞了。
这时一旁也被宝儿娇滴滴的模样却生气的模样惊到的太医连忙上前:“姑娘,让我们来,让我们来。”
太医着手去解谢淮序的腰带,谢淮序淡然开口:“你刚刚是要出门吗?去吧,我死不了。”
陆乘渊再度翻了个白眼,就见宝儿止不住的眼泪,呜咽着:“我不出门,我不出门。”
谢淮序忽然不顾伤势地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宝儿的眼角,大概是受了伤的缘故,他的声音听上去低沉虚弱却带着一种蛊惑:“这次是你自己不要出门的。”
宝儿拼命点头,扶住他的肩:“你别乱动。”
谢淮序果然听话的没再乱动。
陆乘渊没眼看,拉着温若里离开:“都没伤到要害,他还搁那装死,在竞技场还不让太医医治,害得圣人把二皇子臭骂了一顿,你说二皇子这笔账是算在谢淮序头上,还是算在叶宝儿头上?”
温若里冷冷暼他一眼:“那是二皇子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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