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李:那你为什么不去!
冷落
◎反正等我出嫁后,也很难再见兄长了。◎
荷花急急赶回来, 就见南宋石化的站在门口,还一脸疑惑,等她走进去, 脚下一僵,她家姑娘正抱着侯爷哭着不撒手,荷花吞了下口水,壮着胆子吞吐道:“侯爷,让奴婢来吧”
宝儿还在他怀中小声抽泣, 谢淮序克制着安抚的情绪, 抱起她走向浴房, 荷花也急忙去了。
谢淮序将宝儿放在贵妃榻上,就要扯下她的手,宝儿似有感知立刻又用紧了力气将他抱的紧紧的, 口中还凄哽着:“不要”
荷花在热气氤氲的浴房看着这一幕,不由红了脸。
谢淮序似有轻微的叹息,语气低沉却柔和:“别任性。”
宝儿竟意外松了松手, 不知是怕他生气,还是被他这柔声安抚住了, 连抽泣的声音也低了些,谢淮序扶着她躺在贵妃榻上, 见她还昏迷着没有意识神色却很是乖巧, 颇有几分无奈。
荷花依旧呆呆站着,谢淮序背对着她道:“去找几个丫鬟来帮忙。”她猛地回神连忙去了。
找来的三四个丫鬟都是宝儿院子里办事仔细周到的,垂首恭敬向谢淮序行礼。
谢淮序淡淡扫了她们一眼:“仔细些。”
几人屈膝:“是。”
整个沐浴的过程荷花都是震惊的,震惊于她家姑娘何时和侯爷这么好了?都到了抱着不愿撒手的地步了?好在侯爷不在, 宝儿泡澡还是很乖的, 药浴的药效也将她受的寒气蒸出来了一大半, 苍白的小脸也因为热气红润润的。
几个丫鬟帮宝儿穿好睡袍,披好斗篷扶着她走了出来,没想到谢淮序竟等在外头,见她们扶着她困难行走,面无表情走过去接过了宝儿抱起她走回房间。
绕是训练有素的丫鬟也惊诧住了,她们是谢淮序刚进明府就被安排在谢淮序院里伺候的,虽然谢淮序不大用女婢,但总是也有资格跟到侯府了,何时见过从来对姑娘家都是不假辞色的侯爷对一个姑娘如此体贴入微的,即便是玉李小姐她们也没见侯爷牵过玉李小姐的手一下。
而被抱进怀里的宝儿立刻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自觉的往谢淮序怀里贴了贴,此时刚沐浴完身体还是余温,更是软乎乎的,谢淮序低头望了一眼乖巧宝儿,她凝脂赛雪的肌肤晕着一层绯红,像是霜露下的娇花,闭着的眼睛将她往日里的天真都敛去了,一瞬间尽态极妍。
谢淮序抱在她膝下的手蓦地一紧,压下眼底的一闪而过的悸动,神色如常地将她放在床上。
“侯爷,李大夫来了。”
南宋在外头说道。
谢淮序脱去宝儿的斗篷盖好被褥,才道:“进来。”
三十而立的李大夫一袭青衫,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医术精湛也算得上侯府的府医,之所以算得上,因为谢淮序几乎不生病,偶有受伤圣人也第一时间就派了太医来,李大夫一身医术竟是毫无用武之地,心中郁闷至极,所以经常出门行医。
如今竟半夜把他喊来,他顿时睡意全无,连小药童都没来得及喊,自己背着药箱就来了,一来就看出宝儿是受了寒气,压着终于要一展身手的兴奋端着庄重的模样:“还请侯爷挪步,容在下给姑娘把个脉。”
谢淮序倒是想让,只是他一站起,才发觉宝儿不知何时拽住了他的衣袖,他一时不查,又被拽回了原位,心中不禁失笑,这小东西昏迷着力气倒是不小。
李大夫顿时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善解人意道:“不让也不打紧,侯爷这边坐就成。”
谢淮序暼了眼他一副“我懂”的表情,坐到了他示意的宝儿床头边。
李大夫坐在床边的鼓凳上,用丝帕避开与宝儿肌肤的直接接触,闭眼诊脉,心道:今晚一定要大显身手,让侯爷知道他医术之精湛。
谢淮序一直盯着李大夫的神色,见他忽然皱了下眉,谢淮序心里一紧,沉声问道:“如何?”
李大夫睁开眼,掩去眼中的失望,太失望了,不是什么大病,也没有大碍。但这显然是不能表现出来的,持重地看向谢淮序问道:“姑娘身上可有外伤?”
荷花也一直站在旁边,立刻道:“有,姑娘在雪地里跪了好久,膝盖伤了。”
李大夫点头:“嗯,撩开与我看看。”
大夫的职责,李大夫倒是坦然,谢淮序目色微沉看了眼荷花,荷花立刻上前隔开了李大夫,掀开被子将宝儿的裙袍撩到膝盖以上,再羊绒毯子将宝儿的小腿遮住了,李大夫看到时,就只能看到圆润的膝盖骨。
做好这一切的荷花惊叹了,惊叹于她居然这么机灵了,立刻看懂了侯爷的眼神意思,难免在心中小小得意一下。
谢淮序也看过去,深沉的眼眸漆黑沉底,不同于他的沉重,李大夫依旧神色淡淡,从药箱拿出一瓶药交给荷花:“姑娘的腿伤比她受的寒气严重,稍有不查就会落下病根,将此药涂抹在姑娘患处,不出三日,就能行走自如。”
倒不是他故意说的严重,事实如此,只不过在他看来是小病而已,但总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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