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的朋友,你还是少与他们来往的好。”
“一些来路不正的朋友?”聂小鸾咀嚼这话,故作不解,目光清澈地看着他,道:“师兄,你指的是谁?”
黄伯宗笑了笑,道:“你心里清楚,何必让我说出来。苏荃派人到处找他不着,偏偏叫你碰上了,我看这事有些蹊跷。你心思单纯,仔细被人当刀使。”
聂小鸾也笑了,道:“原来师兄你怕苏荃。”
黄伯宗眉头一拧,扬声道:“我怕他?一个碌碌无为,把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的老匹夫,有什么可怕的?”
聂小鸾理了理衣袖,眼中流露出罕见的狡诈,道:“你若真不怕他,便勿要管我交朋友的事。你也不必担心弟子们被我带坏,这样的朋友,他们是交不上的。”
他用激将法,黄伯宗不上套,冷着脸道:“师弟,你又不是女人,休要胡搅蛮缠。”
聂小鸾变成女子模样,斜眼睨着他,面若桃花,娇声道:“我就胡搅蛮缠了,你待如何?”
黄伯宗一阵头疼,闭上眼,抬手按住紧拧的眉心,半晌无力地挥了挥手,道:“随你罢,我累了,不想管了。”
纨扇抵着下颌,聂小鸾眼珠子转了转,又把他看住,道:“师兄,五师弟与霍砂也有来往呢,你怎么不说他?”
黄伯宗瞟他一眼,道:“五师弟比狐狸还精呢,从来只有他占别人便宜,几时见他吃过亏?因此我不担心他,只担心你。”
聂小鸾不知该为他担心自己感动,还是该为他说自己傻生气,一时表情复杂,无言以对。
黄伯宗将了他一军,翘起唇角,有点小小的得意。
桑重走进来,看看黄伯宗,又看看聂小鸾,道:“四师兄,你为何在掌门师兄面前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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