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苏烟羽复活?”
霍砂嗯了一声,饮尽杯中酒,唇角挂着一丝讥诮,道:“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其实手足之情在利益面前,也不比衣服结实多少。”
他眼波一转,道:“像你对令兄这样不离不弃的,着实少见。”
钟晚晴垂睫微笑,取一只巨觥斟满,道:“没有阿兄,我早就死了。”
“令兄究竟为何人所伤?”
二十年前,被众多高手追杀的霍砂来到堕和罗边境,在一间小酒馆里遇见了醉醺醺的钟晚晴。相识至今,霍砂对她既了解,又不了解。
钟晚晴举起巨觥,一饮而尽,眼中流露出凄楚之色,道:“都怪我少不更事,嫁了一个纨绔子弟,婚后他便翻脸,整日对我拳脚相加。那日,阿兄看见我受欺负,气急了,便和拙夫打了起来。拙夫虽是个禽兽,修为倒不弱,临死前重伤了阿兄。”
霍砂沉默片刻,道:“你上回说的是你被一个好色的帝君看上,令兄为了你,和帝君大打出手,受了重伤。怎么这回又变成你嫁了个纨绔子弟?”
钟晚晴眨了眨眼,道:“我说过么?唉,都差不多,你别这么较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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