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呀。”她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十足的妖精样。
桑重有些羞恼,拧眉咬她一口,拉开她一条腿。阿绣嘤咛一声,闭上眼,抓了一把他的头发在手里,挺着腰呻吟。
她早已不是处子,心知瞒不过他,偷偷睁开眼,借着月光,打量他的脸色。
桑重手指滑腻,低头注视着,认真的表情一点不像在做这种事。阿绣被他看得更加敏感燥热,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他停住手,问道:“痛么?”
阿绣摇了摇头,他加重力道,酥麻的快感愈发强烈,热浪般层层上涌,阿绣尖叫着颤抖起来,汗出如浆,里里外外又湿了一重。
桑重用汗巾擦干净手,正要脱裤子,阿绣迷离的目光飘过来,他顿住手,命令她把眼睛闭上。
阿绣睁大眼,道:“奴都被你看光了,你凭什么不让奴看?”
桑重面上浮现赧然之色,道:“我是男人,没什么好看的。”说着拉拢床帐,挡住月光。
“奴就要看!”阿绣不服气,伸手去掀帐子,桑重攥住她的手,按在床上,道:“你究竟多大了?”
女人的年龄在过了十八岁后,便是个禁忌,也是个迷。
阿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很含糊地回答道:“比你小几岁。”
桑重道:“我还以为你只有一百多岁。”
阿绣高兴地谦虚道:“奴看起来哪有那么小?”
桑重道:“不是容貌,而是你的修为就像一百多岁的样子。”
阿绣沉下脸,伸手拧他的胳膊,道:“奴就知道你说不出好话!”
桑重笑起来,托着她的腰,一寸寸抵入。阿绣疼得没了力气,也顾不上扯开帐子看他了,喘息着在他耳边道:“你轻点……”
桑重知道她很痛,虽然不是处子,但她这样小,简直就像窗纱上的纱孔,硬生生被撑开,哪有不痛的?
他耐着性子,亲吻她眉心的结,抚摸她汗涔涔的背,自己也急出了一身汗。
床摇晃起来,尖锐的痛渐渐迟钝,阿绣尝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她攀着桑重的肩头,身子越来越软,呻吟越来越媚。
天明时分,床笫间的云雨方散,外面却下起雨来。雨脚如麻,敲击着屋瓦,一丝凉意透过窗棂缝隙飘进来。
桑重已经穿上一身干净的白绢单衣,看起来神清气爽。阿绣蜷缩在他怀中,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她觉得桑重更像个妖精,把她的精气都吸走了。
桑重捏着她小巧的耳垂,眼角眉梢挂着餍足后的柔情,道:“你想不想随我回师门看看?”
阿绣摇头,桑重不过是试探,并非真想带她回去,又问道:“那你想去哪里玩?”
阿绣想了想,道:“我们去扬州罢。”
桑重道:“你不是说扬州值得看的地方就那么几个,你都看过了,饮食口味也忒淡,你不喜欢么?”
阿绣目光定在他脸上,道:“别人说的话,你也记得这样清楚?”
桑重笑道:“当然不会。”
阿绣也笑了,眉头一挑,道:“此一时彼一时,奴又觉得扬州好了,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毕竟女人就是这么喜怒无常,不高兴时,再美的风景都被她说得一文不值,高兴时,十八层地狱她也能看出趣味。
桑重自以为了解女人,自以为足够聪明,搂着小花妖绵软的身子,沉沉睡去。
阿绣没有睡着,计划进行到这一步,虽然中间有些曲折,大体还算顺利,她的心情却复杂极了。桑重大抵只当她是一段露水情缘,但他已对她的来历和掬月教起了疑心,三个月后,他会去找她么?
阿绣的把握并不多,但还是要试一试。就这么跟着他,他不会有多在意她的,莫说帮忙寻找经书,就连他手里那卷,他都未必肯交出来。
这样冷静地想着,心里生出些寒意,身子还是热的,他的怀抱如此温暖。阿绣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轻轻叹了口气。
一个女人,若把男人看得太清楚,会常常这么叹气。
桑重醒来已是傍晚时分,身畔空空,屋里不见阿绣的身影,桌上的茶盏下压着一张花笺,上面墨迹淋漓,不知写的什么。
桑重下床走过去,看是一首诗:回望高城落晓河,长亭窗户压微波。水仙欲上鲤鱼去,一夜海棠红泪多。
这是什么意思?她走了?桑重意外至极,呆了片刻,急忙走到隔壁,她不在,厨房里也没有。
她的目的还未达成,怎么就走了?莫不是耍把戏,其实正躲在暗处,看他着急的样子偷乐?
一定是这样!桑重定了定神,拿出八卦镜,屋里照了一遍,走出来,天色昏黑,还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山谷间雾气茫茫,宛如迷障,他撑着伞,提着灯,河边桥下,花丛树林,一边找,一边喊道:“阿绣,快出来,别玩了!”
回应他的只有惊起的宿鸟,踏着泥水,找遍了整座山谷,桑重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回到精舍,以为能看见她坐在灯下,朝自己顽皮地笑。
屋里并未点灯,黑漆漆的,桑重推开门,心沉下去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