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信号给了杨思情当头一棒,从丈夫下身弹开手,驱赶着推推他:“你快去给妈开门啊!”
蓝巍从思想到身体都准备好了要和老婆到婚床上造小人,硬是被亲妈打断,欲求不满地抹一把脸,扫兴地一拍大腿,起身去开门。
杨思情在他背后笑得可欢欣了,老公的不快乐就是她的快乐源泉。
像这种媳妇儿,就该被绑在床上鞭笞,狠狠地鞭笞。
晚上蜡烛、绳子、小皮鞭,三件套伺候。
史云进房察言观色一下就笑弯了眼,心里吐了吐舌头:自己这个恶人坐实了。
她笑着说:“我把晚饭给你们提上来了,你们今天辛苦了,踏实吃一顿晚饭吧。”
“谢谢妈。”杨思情笑得有点尴尬,气息有些短促。
“谢谢妈。”蓝巍淡淡地说,表情有些不痛快。
史云翻他一白眼,心里骂道:猴急什么呀猴急,还跟亲妈使小性子。现在才几点?太阳都没换岗呢。想你刚出生那会儿,大半夜的哇哇大哭,没少打断我跟你爸的好事,到底是谁欠谁的呀。
腹诽完交代说:“楼下婚宴大厅的扫尾工作,我们都跟饭店的人交接好了。我们一帮老家伙要先撤回军院,你们两个年轻人就在这里住一晚,明儿再退房。”
杨思情条件反射地想开口挽留婆婆,仔细一想,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挽留婆婆的行为也太怪了吧。
于是话到嘴边改成:“好的妈。您看,今天让您和叔叔阿姨们陪着我们忙了一天,我太感激和惭愧了。”
史云大度地一挥手:“害,由我来忙是应该的。我这辈子也就操持两回这种喜事,我自己一回,我儿子一回。”
小两口送她到电梯口,看着电梯门关上才返身回房。
回归到二人世界的他们面面相觑,各自都有点提不起劲儿重新开始情事。
蓝巍抱住她苦笑:“先吃晚饭吧,死囚犯行刑前都要给顿饱饭呢。”
杨思情捶一下他的后心:“语文不好就不要乱用比喻。”
蓝巍摸摸她的小脑袋,老父亲式地一叹:“你可真折磨人。”
杨思情在他怀中一嘻,蹭掉脚上的高跟鞋,穿着袜子踩在他的皮鞋上,懒懒地说:“带着我走路,我整天都穿着高跟鞋走来走去,脚好疼。”
“嗻!”蓝巍提脚带着她走,让她像踩高跷一样,“等你老了,我还像这样给你当拐棍。”
“你讨厌!我一辈子就今天一天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你居然说等我老了要怎么样!太破坏情调了,您老帮帮忙好不好!”
“胡说八道,我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括弧,在我眼中。”
“哈哈哈,我只在你眼中是最美的,范围太小了啦。”
“大胆,你还想成为几个男人眼中的最美?”
杨思情不答,表情欠欠地唱起羽泉的歌:“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个微笑都让我沉醉,你的坏,你的好……”
玩得花一些
◎身上的女人就是他的整个天堂。◎
繁忙的今天转眼已是月上柳梢头, 杨思情仰躺在大套房的卫生间浴缸里泡热水澡。
刚才吃晚饭,她软磨硬泡蓝团长,问出了这间大套房的房费——贵得像在开玩笑。
住这么贵的大套房, 她当然要充分享受住客该享受的服务, 泡个热水澡回回本。
杨姐的小市民思想暴露无疑。
七六年北京的生活水平还没先进到卫生间安装热水器的程度, 杨思情穿越过来至今,只在几次住宾馆客房的时候淋过热水浴。
军院房子的卫生间是有个淋浴喷头, 不过只能出冷水,限定夏天使用。
冬天她就用厨房的两眼煤气灶烧水洗澡, 有时候会跟褚翠或者史云或者蓝巍结伴去军院的澡堂子泡热水澡搓泥。
想什么呐,蓝团长进的当然是男澡堂。
蓝巍趁她长时间泡澡,站到阳台用金戒指呼叫光年之外的小陈。
抬起戴在左手中指的金戒指,心里默念小陈告诉他的口令,金戒指往空中投映出一面不大的绿幽幽的透明光屏,伴随响起“嘟——嘟——嘟——”的声音。
身为带兵打仗的铁血武将, 他感兴趣这些光怪陆离的高科技胜过其他。移动着手掌, 新奇地在光屏中穿来穿去。
光屏的亮光将他的俊脸照得十分迷离,阴间特效拉满。
除他以外,别人看不到光屏, 只能看到他一张发生荧光效应的鬼魅脸孔。
在这种黑灯瞎火只有月光的夜晚,哪位不幸的同志要是目睹阳台上对着自己挥手的“倩男幽魂”,轻则惊声尖叫,重则屁滚尿流。
阿弥陀佛。
“喂!”连接一通就响起小陈不男不女的难听嗓音,紧接着就是一连串噼里啪啦, “我告诉你我的联系方式一个月不到, 你就打过来找我。我刚好在其他时空出差, 你要是没有遇到惊天动地的麻烦事, 我就把联系方式改了,落个耳根子清静!”
声音刻薄、不耐烦、越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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