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愧是我们的第九席……可真是无所畏惧啊。”
森皇明褒暗贬,带着讥诮的笑意,慢悠悠道:“好了,有趣了,看下去,这第九席,也许真能让我们眼前一亮呢?”
幽皇眼神阴森。
同时,心中有忧虑。
当日他深夜前行,前去将这阿龙拉入自己阵营中。
说到底不过是一时的起心动意而已,并非真就是有多看重。
哪怕当时,这阿龙连败诸强,也不被他放在眼中。
可在这上古战场,他表现得太耀眼,不知不觉,自己竟是将其当做计划中不可或缺的哪一环。
若是此人真的折损在这不人不鬼的怪物手中,损失好像真的有点大……
“堂堂皇者,针对一个参赛者如此出手,不嫌下作?”
幽皇直接开口。
“幽皇在说什么?朕真的不懂。”森皇冷笑:“这是不期而遇而已。”
“是吗?你信?”幽皇眼神更寒。
“你们信不信朕不知道,但朕是相信的。”森皇好整以暇,随后提醒:“都别吵闹,静静看下去,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一战应该很有意思。”
上古战场。
本一只脚盘在身下,一只脚耷拉在土包的死愧将豁然飞起,他左手如钩,死气澎湃,拍杀间,时空腐朽,大地皲裂,方圆数万丈内的一切生命体,尽皆在刹那衰败。
这便是死愧将的恐怖之处,带着浓郁的死气,出手之间有伤天和,动辄就要灭尽一域生灵。
“我看你怎么死!”
血昆仑振奋得大吼,双眸都血红了,整个人激动到无以复加。
直到现在,他都还不能忍受被林凡淘汰的事实。
“闭嘴!”
罗刹王本就在焦虑与惶恐中,听闻这血昆仑咆哮,眼中是杀机滔天。
血昆仑脸色微变,冷喝道:“罗刹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本尊与这阿龙有仇,希望他死,你有意见?”
所有人的瞳孔微眯!
就包括森皇都如是。
此场王战中,所有王战,或是站队双皇间,又或者是御使麾下极力争夺席位,但这罗刹王……好像表现得太过的懒散与不上心。
这好像不符常理。
莫非……
只瞒住了诸人,其实上,已经安排强者参战,这阿龙,便是其中之一?
唯有幽皇眼中有喜色微闪,但没有多说什么。
罗刹王不屑伪装,也伪装不来。
所以,她的表现很霸烈,扬起巴掌就拍了下去,极狠与凶戾,只是一耳光而已,就拍烂了血昆仑半边脸颊。
“你……在与谁称本尊?”罗刹王阴恻恻。
“你!”
血昆仑咆哮。
他是立志要成为新王的存在。
也即是,他有这个潜力与野望最终成为与罗刹王平齐的存在。
可此时,尽是连对方一耳光都接不下来,直接被拍翻在地。
“啪!”
又是一记极狠辣的耳光,血昆仑另一边脸也烂掉了,鲜血长流,不成人形。
“再多聒噪哪怕半句,本王就杀了你,你可信?”罗刹王眼中杀气太浓郁,哪怕血昆仑在如何狂怒,在怎样将这两耳光当作奇耻大辱,竟然都是不敢在出声。
“罗刹,够了。”森皇皱眉开口,他有了某些猜测。
若是阿龙真是罗刹王的人。
而后,又从幽皇对阿龙的袒护来看。
是否证明,这罗刹王,已经投靠向幽皇?
眼眸微微眯起:“从现在起,任何人不许大声喧哗,只关注下凡一战。”
而后,他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看向血昆仑,漫不经心的道:“他必死,你又何必焦急?”
只是一句话,就让此时怒火中烧,感觉被举世孤立的血昆仑心中出现感动,尽是恨不得在这刹那为森皇抛头颅洒热血。
不得不说,森皇的确是拉拢人心的无上高手。
上古战场中。
死愧将太凶残,最主要是,他不知疼痛,战躯堪比次级母金。
林凡多次以拳印轰在其战躯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深坑,但都是不能影响其战力丝毫,反倒是被其生死二气逼迫得不止一次后退。
最危险一次,被其化爪为掌,一招仙人扶顶,差点是真的拍在林凡头顶上,若是被一掌拍中,不死都要半残。
“有点意思。”
林凡笑着,他退后三百丈,而后道:“你在死愧将中,应该不算最强,生死二气虽平衡相处,但你不能如臂指使这生死二气,攻击中,多以死气为主,生气为辅。”
死愧将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就像是针对他之所言一般,右手高举向天,一团宛如凝万灵生机而存的光团出现,碧绿,此光团刚出现,这被肆虐的万丈内,一切因死气而枯萎下去的生命体,竟然在刹那之间还魂过来。
“轰!”
死愧将手持那光团拍杀而来,无尽的生气,如甘霖澎湃,从林凡的四肢八骸从他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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