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解释?
怎么去辩解?
这下轮到林凡垂头丧气了。
“哼、这个花心大萝卜。”梦魇冷哼,唇角高高翘起,都快能挂油壶了,她开口,看向流追月,道:“追月妹妹,我告诉你,这人得严防死守,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又多了个妹妹呢。”
本来正在沮丧中的流追月,顿时眉角都扬起了,那眸子中,竟然出现一丝锋锐,并狠狠点头:“放心,我会将他盯得死死的,绝对不许他在拈花惹草。”
“哼。”林乐瑶重重哼道:“怕是也不用严防死守了,怕是这天下,也再无能让他动念的女子了吧?”
倾城缓缓走下来,到了林凡身旁,为他理了理衣襟,很温柔,让林凡顿时心中好温暖。
结果——
“乐瑶说得对,我们姐妹,怕是就能代表了此纪所有最杰出的女人了吧?被他一网打尽,胃口都被养刁了,哪里还能去看上胭脂俗粉。”
林凡差点一个趔趄,额头上尽是冷汗,再三的保证,追月就是最后了,再也不可能出现。
同时,表情苦兮兮。
“夫君,你要相信一句话,最毒妇人心,若……那么……”青月笑了笑,美不胜收:“你觉得,我会杀人否?”
林凡真的色变。
青月又叹息:“那只是恐吓,我爱煞了你,当然是不可能杀了你心爱的女子,那会让你伤心,但我会离去,你应该知道,若我想走,哪怕是你,都是寻不到的。”
林凡心中没来由的惶恐起来。
只因,青月这般开口后,乐瑶等女,竟然都微不可查的点头。
她们着实都爱煞了林凡,否则,如她们这般的天之娇女,也不可能共侍一夫。
但若是再不给林凡一点教训,她们真的不知道,还会多出几个姐妹来。
“不会了。”林凡凝重开口。
“哼。”便在此时,流樱淑重重冷哼:“这些事,你们自己关上门来自家去谈,但,我现在关心的是,你与追月的婚礼,什么时候举行?我流日族最杰出的传人大婚,可简单不了,我要让普天来庆。”
林凡色变。
流追月眼中,初时是羞涩。
那个女子,不渴望一场举世轰动的魂力?
但最后,那眼中的憧憬等,都被她狠狠压下,笑道:“这件事不急。”
“不急?”流樱淑眸子立了起来,流追月道:“真的不急,稍后,我向始祖解释。”
流樱淑眉头紧皱,但没有再多话了。
林凡这才放下心来,长出一口气。
几女皆离去。
便只有流樱淑与海狂及林凡。
流樱淑脸色很阴沉与不善。
其实上,她本意是要林凡休了其他女子,而后入赘流日神族。
只因,她流日神族的继承者,怎么可能出嫁?
但最后,她偃旗息鼓。
不敢提。
不能提。
就连神祗的后嗣,都随了夫姓,她流日神族在强,她流樱淑在霸道,也是不敢去与神祗一比的。
海狂轻轻的拍了拍流樱淑的玉手,结果,流樱淑怒目而视:“我流日神族的女子,就这般不堪吗?我无名无分,跟在你这个老不死身后,我那可怜的追月,更是要去为别人做小。”
林凡凝重反驳道:“前辈,我的女人,没有大小之分。”
“没有与你说话,你闭嘴。”
这句话,异口同声,竟然同时从海狂及流樱淑的口中呵斥出来。
林凡一脸菜色。
气氛沉了下去。
半晌后,林凡鼓起勇气,他看向海狂,道:“前辈这事做得的确不地道,想樱淑前辈,为你蹉跎大半生,余生还有多长?你就要这般继续耽搁下去?”
流樱淑诧异的看了一眼林凡。
这小子,胆子很大啊。
竟然……要给她及海狂做媒?
海狂眉头紧皱。
如何又不知辜负了良人?
但、他又能多说,多做什么?
“你应该知道我的情况。”海狂低语:“我只是怕辜负更多。”
流樱淑眼眶刹那就红了:“哪怕你我在一起后的第二日你就撒手黄泉,那又有什么?至少待我死后,那墓碑前缀是你之姓,我心甘情愿。”
海狂豁然抬头。
但半晌,他惨笑。
“我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你还要我如何?”流樱淑眼中有泪流淌下来。
这是一个很刚烈的女子,不怕天不怕地,哪怕对着天族族长都会亮剑,此时,她垂下泪来,竟然是那般凄凉。
“前辈担忧的无非是那道伤,无非是怕命不久矣而已。”林凡此时笑了:“其实上,你性命无忧,只要不与人激烈搏杀,在活十万岁,都是不困难的。”
海狂看向林凡:“我一生因战而狂,若不战毋宁死。”
林凡耸肩,道:“当时为你医治时,受限太多,只能是为你弥补寿元,勉强的粘合道果上的裂痕,但此次遗迹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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