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钱人!”云辰把杯子抬起,低下头轻轻地嗅着杯中的香气,便张口啜了一口。
红酒的味道淡淡的,带着几丝果香,酒体柔滑,口感浓郁,入口甜美,酸度轻微,回味悠长。不过,云辰咂摸两下,发现舌根感到一丝苦涩,不太像是正常红酒的回味。他想了想,只道:“一定是因为我没喝过这么贵的红酒才觉得奇怪!这么贵的红酒,怎么可能有问题?就算有问题,也一定是我的问题!”
于是,云辰又接连喝了好几口。
慢慢的,他感觉身体变得暖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慢慢变模糊,涌上头脑的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冲撞得他思维模糊,只剩得一种渴望在脑子里回旋。
但他恍恍惚惚的,却不知道自己莫名渴望着什么。
却是这个时候,他看到浴室的门打开了,穿着浴袍的危衡从里面走了出来。
危衡走出浴室后,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红酒气味,立即眉头紧皱。
他转头看过来,只见云辰站在原地,眼神迷惘,像是在思考些什么。云辰就像失去了方向一样,脸上写满了迷惑。
云辰不知道自己渴望什么,但当他看到危衡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他想要危衡。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笑容,忽而张开双臂猛地扑向危衡。
在云辰火热的身躯即将扑倒危衡的时候,危衡突然双手一伸,抓住云辰的腰,然后蓦地将他过肩摔出去!
云辰虽然神志不清,但也被这个举动吓得惊叫了一声。他眼睛紧闭,但想象中被摔的疼痛没有降临,他的身体落在柔软的大床上,实现了一个不痛不痒的软着陆。
而危衡则走到了桌子旁边,端起酒杯嗅了两下,又抿了一口。这一下他才完全确认,红酒里掺了某种药物成分。值得庆幸的是,这种药物是富人玩乐的时候爱用的,合法合规,对人体没有伤害,口感不错,安全性也非常高。危衡也不必担心云辰会因为喝了这个产生什么后遗症。
虽然后遗症不用担心,但燃眉之急还是得解决——
云辰被摔了一下之后,因为惊吓而获得了短暂的清醒。他大概意识到自己是怎么回事,便是又羞又恼的……然而,这种羞恼很快又被药性冲击得一干二净。他躺在柔软干净的床上,却觉得自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火焰烤着,急切地想要得到安慰。
危衡坐到床边,好言安慰:“你放心,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打针。”
云辰现在头脑混混沌沌的,没什么理智,听到危衡这话,突然哇一声地叫起来:“不!我不要打针!”
危衡一下变得十分无奈。
这时候,云辰却又伸出双手,要搂住危衡。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危衡,就被危衡反剪在背后,上臂折过腰部,看起来狼狈得很。云辰委屈极了,呜呜叫,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似的。危衡一时失措无奈,不知如何是好,满脸写着无奈。
云辰呜呜咽咽:“你怎么就不能帮帮我呢?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
危衡:“……按理说,兄弟是不可以做这个的。”
云辰继续呜咽:“我们是夫妻啊!”
危衡只感无可辩驳,便道:“话虽如此……”
云辰已是风度全失,委屈地说:“为什么?你为什么……”
危衡只好耐心回答:“我怕弄疼你。”
云辰的脑子生锈齿轮一样的转得磕磕绊绊,嘴巴倒是利索,直接说:“那你轻一点不就得了吗?”
“这对我而言恐怕很难。”危衡说,想了一下,又道,“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试着用别的方式帮助你……不会让你疼的方式。”
云辰眼前一亮。
危衡却又追加一句:“可是你不能碰我。”
云辰疑惑地看着他。
危衡解释:“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云辰思维混沌,并不太理解危衡的话,但想到能解决现在的难受,便点头连连:“你来吧。我不碰你。”
危衡得到许可后,从随行包里取出一个手铐。
这金属手铐闪烁着寒光,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云辰不由得感到一股紧张的压迫感,心跳开始加速,一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这是干什么?”云辰忍不住问。
危衡答:“确保你碰不到我。”
他的表情严肃而冷静,仿佛这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需要用到手铐吗?”云辰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危衡沉默片刻,深深地看着云辰,然后轻声回答:“这只是为了确保安全,避免意外的接触。我明白这看起来有些极端,但这是必要的预防措施。”
还没等云辰反应过来,危衡果断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手铐瞬间扣上。
他的双手动作熟练而迅速,用力将云辰的手腕举过头顶,精准地扣上手铐。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毫不犹豫地完成了这个过程。
云辰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双手被危衡高高举起过头。床上的白色床单衬托出云辰脸上的茫然和困惑。沉默的月光透过窗户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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