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孔妙对着他一点头,心不跳脸不红:“是。”
司马深深道:“可是王爷他,从不喝酒啊。”
孔妙眼珠一转,笑道:“那或许是他喝了别的什么吧,不过他睡了奴家,此事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他去。”
司马深深自然不敢当面问。
长到这么大,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禁升起看好戏的想法。
“若真如你说的那样,那本公子就权当做个好人吧。”
见他同意,孔妙心下一喜,又不敢表现出来,期期艾艾道:“这钱若是不要来,万一他在奴家肚子里留了种,奴家没钱买打胎药,时间长了可就麻烦了。因此这才厚着脸皮求公子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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