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练球还好吗?」
买完优酪乳回到宿舍,一踏进寝室,可葳马上抖了一下,室友笑说她是狗啊怎么一进屋就这样,像是在甩毛,她只道是温差太大害她忍不住发抖。
喝优酪乳的同时翻看手机,张浩然传的讯息跳了出来。她咬着吸管沉默的看着讯息好一阵子,才缓缓动着手指打讯息:
「不错啊!大家今天的状况都挺好的样子,没有人迟到喔。」
「我问的是你今天的练球状况。」
张浩然是在可葳回讯息后几秒内便回覆,可葳看着张浩然的讯息再次陷入不知该如何回应的状态。她要怎么说呢,在每个人都稳定进步的同时,她却不断退步着,儘管自己也知道该要努力,常常会和杨晴或是梁又等人下课就到操场打球。但自从新生盃过后,她就是怎么样也无法让自己调适到最佳状态,反而不断陷入黑色漩涡,在同样的错误中打转。
见可葳迟迟不回应,张浩然又打了一句:「如果我想知道大家的情况我大可以在群组问,会问你是因为关心你。」
可不可以不要对她这么温柔呢,她真的好害怕,怕自己就这样陷入万劫不復的深渊。
可葳没有察觉,她的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一滴一滴清晰的滴落在她微曲的膝上。le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可葳差点把手中的优酪乳倒在桌上。室友被可葳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惊讶的看向她,发现她在哭的时候更是充满担忧的问:「可葳,你怎么了?」
其他室友跟着看了过来,可葳赶紧抹了把脸,挤出笑容对室友们说「没事」。她把优酪乳放好,拿着手机衝到寝室外,躲到洗衣间去。
「喂?」可葳小心翼翼的说,她极力止住抽泣,不想让张浩然知道自己刚才在哭。
然而她不稳的声音将她的情绪透漏,张浩然马上听出了不对劲,皱着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这还是两人的第一通电话呢,可葳想到这脸不禁红了,她吸了吸鼻子道:「没事啦,就是今天一样打不好。」
「那你还骗我。」
面对张浩然的质问,可葳只能沉默,然后小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可葳听到电话那头的张浩然叹了口气,咕噥了声:「真是败给你。」
随后,张浩然用着正经的口气对可葳说:
「你要知道,打球这种事不是只要努力就会有收穫的。有时候你很努力的练习,最终站在场上也只有一次机会,错失了你可能会责怪自己,但至少你把握了机会。
我知道新生盃的时候,你因为触网而输球一定会很自责,但谁没有失误过?我也曾在好不容易打到duece的时候失误,最后也输了,我不是也还站在场上吗?
所以不要那么轻易就放弃,越是遇到挫折就越要站起来,拚了命地打得更好,知道吗?」
「我没有想要放弃啊……」可葳反驳。
她听到张浩然笑了几声,继续说:「好,那你也不要气馁,要越挫越勇,每一次机会都要好好把握,可以上场打py的时候就上去。打不好又怎样,排球很吃手感,常常有刚接触排球就能打好球的人,但你是靠着基础功一步一步站上来的,所以你应该更有信心。
你必须找到最适合自己的状态,你是举球员,是最靠近网子的一员,如果因为头发而被裁判吹犯规,那是多可惜的一件事。」
「嗯,我知道了。」可葳觉得心情渐渐晴朗,听张浩然突然用着过来人的语气说话,她不禁觉得好笑。
「你笑什么?」
「只是突然觉得你好老。」可葳笑嘻嘻地说。
「你现在是在嫌我老吗?」张浩然用威胁的语气说道,更是惹得可葳笑开怀。
「好啦,我要去洗澡了,」张浩然说,「你也别多想了,早点休息。」
「嗯,」可葳迟疑着,最后仍是说出口:「晚安。」
「晚安。」
可葳抱着手机在洗衣间待了很久,她没有发现她的嘴角一直掛着笑,直到室友因为担心她而出来找她,她才惊觉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她慌张地说没事,要室友不要担心,然后推着室友回寝室。
很快的,大专盃预赛告了段落,上学期的大学生活也即将在段考结束后画下休止符。
大学的段考与以往不同,可以说整整一个月都有各课程的考试要准备,除了考试还有报告,晚上还要练球,可葳可以说是一个头两个大。
前阵子系上举办耶诞舞会,本来没想去参加的可葳,因为受不了在寝室时室友整天烦她,去上课时杨晴也时不时的问她,她最后只好答应她们也会去参加。
耶诞舞会办在oceancb,那是位于大安区的一家夜店,博荣中文与其他两所学校合办。那是可葳第一次去夜店,以往都觉得夜店是个危险的地方,因此她不曾不过要想去。但后来她还是被杨晴说服:「这次是三校合办的,如果怎么样一定就是这三校这三系的学生,放心啦。」
「你真的那么想去喔?」可葳不懂去夜店有什么好玩的。
「就去看看嘛,我住家里又不像你住宿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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