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发现自从南贞从陈洪的魔掌死里逃生,整个人画风都不对了,以前是毒舌冷酷御姐,现在么……
“严医生你又不说话了,而且还戴着口罩,就那么不愿意面对我吗?”
严青手里的镊子一抖,纱布掉了下来,她不得不重新夹起一块。
“南小姐,我在给你换药,请你不要干扰我工作,哪个医生给病人诊治的时候不戴口罩的,会感染的好不好!”
“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你要是死在我的诊所,我的招牌就砸了。”
南贞委屈地瞪她:“你看你又凶我!”
“你给我正常一点。”严青气得磨牙。
“哎……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了。”南贞幽幽叹了口气,“现在我这身子算是毁了,就算养好了伤,也是一身的疤痕,活像街上的乞丐,有谁愿意多看我一眼呢。”
遇上精神有问题的病人能怎么办呢,严医生只好耐着性子哄她。
“你要相信我的医术,只要乖乖上药,一定会好起来,不会留疤的。”
“那你靠近些……”
好说歹说劝的这个女人肯乖乖上药了,代价是严青得出卖色相,她很想摘下口罩狂吼一声。
“哪个医生治病要做到这种地步!”
严青虽然平常打扮得很随意,但她是个女人,也会穿裙子。
刚才给南贞上药换上了白大褂,所以白大褂里头只有内衣裤,现在一只不安分的手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摩挲,而且还有不断往上的趋势。
那种如蚂蚁啃咬般的酥麻感快把严青给逼疯了。
好不容易包扎完了所有伤处,南贞却落寞得好似被抛弃的怨妇,哀怨地看她:“我觉得自己好像一具木乃伊。”
严青收拾好工具,白了她一眼:“木乃伊会把脸包起来的,要不要体验一下?”
“你就欺负人家现在不能动,只能依靠你,我这一身的伤疤真是不能见人了,不过……”南贞掀开被子,露出狐狸似的笑容,“有一个地方你还没检查过呢,帮我看看。”
严青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女人好像真没什么羞耻心,就这么叉开双腿,把私处暴露在她面前。
说起来她跟南贞已经睡过两回,不该这么惊讶,但严青是个嘴上花的人,其实没经历几次那种事,不怎么放得开,那两回她就没怎么仔细看过南贞的身子。
南贞的私处毛发很少,两片厚唇粉嫩粉嫩,还带着水渍,严青的心跳骤然加快,脑子也不好使了,不知不觉被严青抓着手腕,拽倒在床上。
“唔……”严青的脸撞在了她的小腹上,差点碰到伤口,她急忙起身,又被南贞按了下去。
就听见南贞咬牙切齿道:“你要是再跟我矫情,以后都别碰老娘。”
呵呵,不装了吗?严青往上看,刚刚变脸的女人又一秒切回了楚楚可怜模式。
“严医生,你再帮我好好检查一下,万一里头还有伤呢。”
“你想让我怎么检查。”严青面无表情,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了一只钢笔,捏着笔身探上去。
“看起来挺正常的,表面光滑又弹性,没有明显的伤口,就是水多了些。”她望着南贞怪笑,“要不要我帮你堵住。”
“太细了,堵不住的。”南贞挑衅道。
“那还不简单。”严青露出微笑,手里如变戏法似的多出一根巨大的针管,突然就塞进了南贞的下面。
“混蛋!”南贞被她的操作惊呆了。
“哎呀呀,给你打针呢,别乱动。”
严青一本正经握住针管抽送。
这个画面很有趣,浑身缠满纱布的女人无力地躺在病床上,被邪恶的医生用针管侵犯,有一只支离破碎的美感。
南贞的心情就不那么美了,她可不想被一只针管操到泄身,强撑着坐起来,猛地一扑跌进了严青的怀里。
“你不怕伤口裂开呀。”严青为了接住她,手里的针管掉在了地上,摔成了两半,她颇为遗憾地咂咂嘴。
南贞左臂勾住她的脖子,在她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右手从她衣摆下面伸进去,握住了那根把白大褂都撑起来的肉柱。
“我要你操我!”
这话不像威胁,更像是哀求,严青笑了笑,吻住了她泛白的唇瓣。
深吻之后,她扯掉了白大褂的扣子,附身上去完全苏醒的巨蛇正面迎敌,初次交锋对手便已经溃不成军了。
“你……你怎么比上次……大了好多……好胀……慢一点……”南贞的呻吟断断续续,后来完全说不出话来。
伴随着严青凶猛地攻势,她骑在浪尖上,声音也随着浪涛越来越高昂。
严青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叫的对面街上都能听见了,有没有兴趣让吴轩把场子转过来,老板娘亲自当活招牌呢。”
南贞只能死命地掐她,表达自己的态度。
去死了!
她现在才明白,原来之前这家伙根本没有跟她认真,所以她完全轻敌了,严青又不会怜香惜玉,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入,快把她顶得灵魂出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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