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回答的片刻,林薏再次问道:“你平时难得能回一趟南苔,往往都是比较长的假期才回来,因为回南苔不是挺麻烦的吗,这次也是只能匆匆回来两天,后天一早又要回帝都。这次是为什么一定要回来?”
傍晚的夏风滚烫,拂过胸口,连发梢和耳后都是明知已经躲不掉的温度。
他们沿着街道慢慢往前走,夕阳涂满了长街短巷,好像一场已经盛大落幕的画卷。橘色在他的眼睫停留,映进那双琥珀色的眼,已经褪去了年少的意气沉为可靠的温柔,可是牵她的手,还是会紧张到一动不动,从掌心到手指都紧绷,是他的不安,也是他的渴望。
终于,他认输地笑了一下,“薏薏。”
“嗯。”她仰头凑过来冲他笑,一脸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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