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工问道
「有啊~很久以前也养过一隻吉娃娃,那隻是黑白色的,如果下次要再养的话想养这种奶油色的」其实我觉得都一样很可爱,只是换换别的花纹应该也不错,花仲言听见我说的话后紧握住双手,
回家的路上他还是会牵住我的手,我还以为他是在意细菌传染病之类的,结果也不太像,直到回到家他都没再讲过一句话,
难道他在生气我刚刚没听他的话吗?原来他的佔有慾已经强到连动物都要吃醋了,
唉,好吧,就当是我太迟钝了都没发现到,看来现在换我要去哄他了,自己选的情人自己承担,没得怨。
花仲言一回到家就在沙发上坐下,托着侧脸像是在想着什么一样,
「嗯~花大爷,您又怎么了?」我坐在他身旁像懒骨头一样黏在他身上,
他还是一样沉默,
「是我不好,你别气了,您今天开恩让我摸了几下狗狗,我以后不会提了好不好?」我在他身上撒娇的扭啊扭
「…你觉得跟我互动不好吗?」花仲言看着我说
「很好啊~」
「那你为什么还想找别隻狗」
「我怎么知道你佔有慾严重到连动物都要吃醋」
「…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不好吗?」
「没有不好啊~」他到底是脑补到什么程度去了?
「你爱我吗?」
「爱~非常爱~全世界最爱你了~」怕他感受不够多我的爱,我紧紧的抱住他,
「…以前也很爱吗?」
「从我们认识开始到现在都爱~」
「我是说更久以前」
「更久以前?」啥?「你是说我们认识之前?那时候我又不认识你,怎么爱你?」我怀疑他是不是把脑袋气坏了
「…算了」花仲言站起身要往房间走
「等一下啦~你不要生气啦~」我两手抓住他一手不让他走
「我又没生你的气」花仲言没甩开我的手,但是他也没看着我
「那你气什么你跟我说啊~」
「我气我自己!」他突然转过头来激动地说,又吓了我一跳,
「你为什么气你自己?你又没做错什么」我把手放在他胸口上安抚他,他握着我的手
「我气我自己没有能力保护你,气我自己在你难过哭泣的时候,没有办法飞奔到你身边安慰你,我只能看着你像废物一样什么也做不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花仲言的脑袋是在哪个频道,完全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上次陆仁贾的事你不就保护我了吗?虽然你那时是没办法及时飞奔到我身边,但是在我担心受怕的时候你不都陪在我身边了吗?」
「是啊因为这一次我决定无论你发生什么事我都要保护你,不管你高兴难过生气害怕,我都要在你身边跟你一起分享一起分担,再也不会像个废物一样看着你什么也不能做」
「这一次?」虽然花仲言说的话像求婚一样让我很感动,但是我们有过上一次吗?
「可是你好像觉得别的健康活泼四肢健全的狗比我还要好?」花仲言的眼神立刻转换成怨忿还带着点伤心
「不是这样的,我最爱的还是你啊」我急忙解释道
「是因为我牙不能咬,脚不能走,舌头还像个白痴一样在外面晃,连脑壳没长全,我脑壳虽然没长全但是我还是知道周遭发生什么事的!」花仲言抓着我的肩激动的说着
「…」我惊呆的看着他,这个描述怎么好熟悉但是「我好像没有跟你讲过这个吧」
「是没有」花仲言好像发现说漏嘴什么秘密一样冷静了下来
「那你怎么会知道?晓晓跟你说的?」这件事只有晓晓跟我知道而已
「怎么可能我连看到那傢伙都不想看到」
「…」其实我心里有在想着一种“可能”,在我还没遇见花仲言之前每天都在想着的“可能”,虽然那实在太超脱现实了,但是我还是每天都忍不住想着期望着,
「我从出生就是一个错误,虽然在我出生的时候我还不知道,直到你的出现,你就是我的全世界,虽然你有你的生活你的朋友,但是我还是爱着你,每天期待你回家抱抱我,期待你要给我什么好吃的,期待晚上跟你一起窝在你的床上,紧紧的靠着你睡觉,
直到我脚不能走,直到医生说我活不过一岁,虽然我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我看见你哭了,哭得很惨,哭了好几天,死亡可不可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永远不能再见到你的话我很害怕,你缩在床上哭泣,我连床都跳不上去,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坐在床边听你抽泣的声音,我又气又难过,
等你难过完了振作起来的时候,你开始带着我四处游玩,不管去哪里都抱着我,后来想让我舒适点还给我买了推车,虽然推车很大很舒服,但是看不到你我还是没有安全感,你想在我生命最后让我多看点风景,多看点这世界的美好,结果我每次都只看着你而已」
「闻闻」花仲言看着早已哭成泪人儿的我,他牵着我的双手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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