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将册子收起,叹了口气,决定不去想这册子了,还是专注练剑要紧,他此时的天人诀第二式,已经练了八成,他相信离完成第二式的时间不远了。
他起身练剑,只觉得这天人诀的剑招繁琐,很不好学。他练了一会,便靠着大树坐了下来,细细沉思:「天人诀的第二式,每一变之间的关联,似乎差异很大,其中一变,在刺出对方胸口一剑后,又怎能马上刺向人的后颈呢?」想到这,只觉得很是奇怪。偕在一旁的火堆,加上舒服的清风,让他涌上一丝睡意。
少年沉沉睡去。一个声音却将他惊醒过来:「师姐,你看,那里有一个人!。」这声音甚是响亮,少年迷迷糊糊中,睁开了眼睛。只见有十来人站在眼前,而来的人都是女子,这些女子均身着绿衣。
其中一个女子道:「你有见到一个身穿白衣之人吗?」
少年一愣,心道:「白衣之人?」他想在这种地方穿白衣,难道还看不见?便摇头道,意示没有看见。
眾女子一愣,但也知道了意思,只是觉得这人太无礼了,其中一些女子见到少年的傲慢态度,渐渐气往上衝。
又一个声音道:「既然如此,还是多谢你了。」这声音优美清脆,少年一听,便往那人瞧去,只见一个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年纪,脸色不施粉黛,肤色白腻,清雅秀丽,相貌极美。这女子身旁的女子也都是相貌甚美,但站在一起,反而凸现出这女子的美丽。
其中一个女子见到少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美貌少女,嘿了一声,道:「这个流浪汉,竟然也懂得看美人,你们瞧,他双眼直直盯着曹师妹,哈哈。」其馀女子见到也纷纷笑了出来,那姓曹的师妹名叫曹微真,听见师姐的话,脸色微红,双眼不敢看向少年。
少年满脸通红,不再应声,左手拿起树枝剑,插进腰间,微微行礼,便转身离开。一个女子看见他的左手断了,又见到少年此刻穷困模样,登时一笑,道:「当真自不量力,一个残废,也敢直视我们的曹师妹?」眾女子哈哈大笑。
曹微真不禁皱眉,觉得各位师姐说话太也过分,但也不好拂逆师姐的话语,只好向少年露出歉意的神情。
哪知少年根本不以为意,他遭受的苦,又岂是几句玩笑话可比?只是淡淡一笑,耸耸肩,转身便走。
一位女子见到少年不在乎的态度,更增怒气,耻笑道:「一句话都不敢说,真是没用!」她原先想骂废物,但又觉得太过了,只好改成没用。
少年毫不在乎,只当作没听见一般。
另外一名女子似乎忍耐不住,她们可是武林名门弟子,什么时候遭遇这种对待?便道:「师姐,这人可能是一个哑巴,不然怎么一句话都不敢说啊?哈哈」
曹微真的小脸隐隐出现怒气,道:「师妹,这句话说得太过分了。」
哪知这句话正好打中少年心中的痛处,他转过身来来,满脸怒气。
又一位女子嘿了一声,道:「看来这流浪汉生气了!哈哈」
少年看也不看她,拔出树枝剑,一剑便往骂他哑巴的那女子刺去,这一剑出其不意,又精妙无比,那女子来不及反应,脸色惨白,见到眼前的树枝,双脚一软,竟倒在地下。
一位女子脸色铁青,抽出腰间长剑,指着少年道:「你要不要命!」
少年见到这位女子拿剑的架式,微微一愣,心中竟自动浮现出数样的破解之法,不禁面露疑惑。
女子冷笑道:「如果要命,就跪下道歉求饶!」曹微真再也看不下去,上前几步,道:「师姐,算啦,我们还是赶紧走吧。」那女子怒道:「闭嘴!不关你的事,退开。」曹微真不敢再说,只好退后几步。
此时,少年的心情颇为紧张,他虽练了两年剑,但却未与人比试过,刚刚那剑不过是对方来不及反应,但若要他跪下道歉,他也做不到,手持树枝剑,双眼直视对方。
其馀人见到少年的模样,以及手上拿了一根树枝,均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状,曹微真不禁扶额,想着怎么让大师姊息怒,不要劈了眼前的人。
大师姊怒极反笑,道:「拿根树枝就想与我比试?」
少年淡淡一笑,似乎不将她放在心上。
大师姊大怒,快步向前,长剑刺出,去势惊人!
见状,少年不退反进,一柄树枝往大师姊的面上刺去,后发制人。
大师姊一惊,怎么这人的剑法如此怪异!回剑抵御。少年见刺剑有效,心中甚喜,更放下心来,脚步灵捷,又刺向大师姊的右脚。大师姊急忙后退,长剑一摆。登时,少年立即见到破绽,树枝剑刺向对方小腹,
大师姊脸色惨白,从没想到这少年的剑术这么厉害!
眾女子见少年制住大师姊,都是一惊!纷纷拔出长剑。
「放开大师姊!」
「无耻之徒,快离开大师姊的身边!」
「卑鄙小人,使诈打赢大师姊!」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笑道:「峨嵋派真是差劲,技不如人,只会逞口舌之快!」
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却见到眾女子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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