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暑假,爸爸总会带全家人到美国洛杉磯游玩,某次还特地参观了爸爸的工作室和电影公司,晚上则住在饭店、或是爸爸在好莱坞的住所。
「远从六十年前至今,好莱坞一直是梦想的代名词,多少人怀抱远大的抱负,来到好莱坞这个充满机会与惊喜的梦想之地。」爸爸曾说,自己的梦想是小说作品能够被拍成电影,成为电影编剧则是他意料外的事,虽然爸爸未能完成这个梦想,但他十分热爱编剧的工作,还曾经入围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奖。
「爸爸,你的房间也太脏了吧!」
「哇,桌上好乱。」
爸爸对于居家整理非常懒散,从有印象以来,每次来到好莱坞的住所,都能见到杯盘狼藉的惨状,待我们将屋内清扫完毕后,爸爸总免不了妈妈的一顿嘮叨。
「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糖,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会吃到什么口味。」某次经过好莱坞的知名地标,山坡上的『hollywood』白色标志时,爸爸指着它对我和湘华说道:「不要害怕未知的挑战,不要害怕异样的眼光与批评,人不是为了生活才来到世上,而是为了梦想。」
「有什么梦想就去追求吧,幸运眷顾勇敢的人!」
静候抉择之时
相拥了半晌,我们才慢慢分开。
「唉唷,你快说嘛!」面对张芳慈的疑问,我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你还说什么翔宇哥哥的,是怎么回事呀?」
「该怎么说呢,就是……」张芳慈不停盯着我看,令我感到一阵害臊,「你刚刚不是说,这个玉珮是一位大哥哥送你的吗?」
「对呀,怎么了吗?」
「嗯……」我调整好思绪,嚥了嚥口水才开口:「其实你说的那位大哥哥,就是我。」
「……」听闻,张芳慈的眼神略显呆滞,貌似难以置信:「真、真的吗?」
「嗯。」我应声点头。
「天啊,这也太巧了吧!」她十分惊讶,又问了一次:「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位大哥哥真的是你?」
「嗯,真的是我。」我沉稳回答,并看向一旁的收藏柜示意:「我看到玉珮后,还去确认奖盃上的名字,这个玉珮是我送给张优音的玉珮没错。」
「对齁,差点忘记奖盃上有写我的旧名字。」张芳慈娓娓解释,十二岁那年张爸爸娶了继母后,她和姊姊才改成现在的名字,她以前的名字确实是叫张优音。
「我们也太有缘分了吧!」张芳慈露出灿笑,开心地说:「难怪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时,总觉得特别熟悉。」
「难道你想起来了?」
「没有,我还是想不起来,不过……」张芳慈摇摇头,接着伸手抚摸我的脸庞,「我记得他长得很高,而且对我很温柔,就跟你一样。」
「还记得那时,你说回台北后要打电话给我,后来就与你断了联系……」我难掩担忧地问:「你回台北的那天怎么了,为什么途中会发生车祸?」
「那时我爸和姊姊先回台北,我则是在外婆家多待了几天……」张芳慈收起方才的笑容,语气沉重地说:「回台北那天是我爸请司机来载我,好像是在桃园那边发生车祸的,是被一台酒驾的车撞到,幸好载我的司机没事,我也幸运地活了下来。」
「原来如此……」我握着张芳慈的手,眼角不禁泛起泪光:「太好了,幸好你没事。」
我对这段奇妙的重逢感到不可思议,偶尔回想起来,我甚至不明白当初的自己,为何会将玉珮交给张优音,或许是不想看见她难过的样子吧。
「听到你说的这些,感觉就像一场梦。」张芳慈莞尔说道:「过了许多年后,我们还是在一起了,你不觉得很神奇吗?明明遇见这么多的人,但我还是喜欢上你了。」
「真的很不可思议,原来我们很早以前就已经相遇了。」我凝视着张芳慈的脸庞,那玲瓏细緻的五官,稚嫩白皙的皮肤,以及可爱迷人的笑容,她的一切皆令我心醉魂迷。
「我以后不会再对你发脾气,不会再惹你哭,不会再离开你了。」
「你答应我的,不许赖皮喔。」
「打勾勾,赖皮的是小狗。」我和张芳慈深情地拥吻着,彷彿忘了现实的纷扰,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人,肆意沉浸在甜美爱恋里,倘若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那个……」我们坐在床沿,张芳慈低着头,神情莫名的羞怯:「我昨天不是说,有事要跟你说吗?」
「嗯,你说吧。」
「就……」张芳慈的脸越来越红,模样好不娇羞:「我就快订婚了,我爸因为血缘的关係一直反对我们交往,所以我想了想,大概只能这么做了。」
「我听不太懂,什么只能这么做?」我纳闷地问。
「就……让他们不得不让我们在一起的方法呀。」她的额头冒出汗水,眼神有些飘忽。
「有这种方法吗?你说说看是什么。」话还没说完,张芳慈便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并压着我的肩膀。
「你、你干嘛……」我被她突来的举动吓到了。
「如果我怀孕的话,那……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