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在这片荒芜中只有两人着存在,大笑后的银全身无力的坐着,双脚伸直手摆两旁,一脸怎样都无所谓的样子,亚卡夏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注视银,现在也只有他,用他的双眼代替其他人,好好的守着,默默的移开躺在银身上的星辰,冰冷、僵硬紧皱眉强忍、压抑情绪,谨慎的抱起她缓缓移至旁边,躺在地面双手叠在腹部,像是圣母般的温和,
她的笑脸非常满足,抬头望向赤色的月亮,轻声咋舌下,彷彿知晓一切,
「有人在吗?」在石屑中冒出人影来,那人摇摇摆摆的走在上面,「回答我一声。」用尽丹田呼喊者,这声音是如此的耳熟,
缓缓的走到这来,「请问哇!」是茉莉,她苍白的脸孔看来受了不少惊吓,
「你是?」亚卡夏先是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想好好看清楚那人的脸,
茉莉小姐晃着头察看,「银!还有?」
「我叫亚卡夏,你是茉莉小姐吧?之前见过一次面。」
看到有生还者瞬间松懈下来,无力的坐在地面,手指叠合底在鼻樑处,用着微微颤抖的音调,「太好了,其他人呢?」
气氛急转而下,空气更是稀薄许多,亚卡夏表示沉默,「。」不然也没有更好的方式,
茉莉似乎察觉亚卡夏的心思,但仍然想好好确认,双手平放在地面探身询问,「银?」不过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又再进一步的确认,「那个受伤了吗?」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感觉连呼吸都没有,亚卡夏代替银回覆说:「我们没事,不过。」手指着在后方的尸体,用现实化作言语,更有真实性吧,
「呜。」一瞬间涌上的噁心感,摀住嘴唇凝视着,眼角快流乾的泪水又再次活化,「这是,不这。」不愿相信摇摆头部,就跟银那时候相同,慌张地接续问,「那另一个女孩呢?还有长头发的男子跟。」
「死了都死了。」微弱的声音,银终于开口,只是面无表情,像是乾枯的枝叶,失去生命力,
听到如此绝望的消息,只要是人都会逃避,「怎么会。」否定事实好让自己维持笑容,但是现状是不容许任何人闭上眼,接受,这是唯一准许的行为,低下头好让滚烫的泪水滋润大地,「对对不起。」明明和自己无关紧要,仍然抱着愧疚以及悲痛,
可惜的是对银一点效果也没有,只是像个死人一动也不动,亚卡夏看不下去这样落魄的他,忍不住吼着,「不对,薰衣他。」
「都说死了!」一下被银的声音压过去,不知道是在对谁咆哮,上下牙齿紧密贴合,大力的咬合着,到连出血也不意外的程度,
「银你冷静点。」想要安抚他好好的沟通,他认为只要理性讲解一定能传达出,
「要我冷静?为什么你能够这么冷静啊!看到大家因我而死就这么无感吗?」把痛苦化作怒气,对亚卡夏迁怒,失控的大喊着,
看到这场面就连茉莉都来牵涉,「等等银亚卡夏也。」回头看向亚卡夏时,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微微颤抖用着恐惧的眼神,
「我冷静吗?」没有幅度的眉毛,水平的嘴唇,空洞的双孔,既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是名为无奈的表情,欲哭无泪的画面,被伤透的心灵,握着拳压抑住深沉的黑暗,
没能好好理解亚卡夏的内心,自顾自地对他宣洩,将一切的错都怪在他人身上,用着以往不曾见展露的内心,一口气说出口,「难道不是吗,明明有那么强的能力却谁也保护好,蓟也好妖姬也好,为什么大家都在笑啊!为什么到最后都在担心我,为什么要保护我这个没用的废物,明明不要管我都能活下去,再说为什么那时候不先让火焰保护星辰而是护着我啊!」
像是被戳中痛处,内心纠缠一起成了黑色的肉团,亚卡夏无话可说,当初,万代发动能力时,跟着银他们的火已经所剩不多,就算要包裹所有人也无法,最后只能选择一人。银开始自我厌恶,对着将自己的无能怪在亚卡夏身上的他感到失望透顶,将缩紧身躯抱头接续说着,
「不行啊!我受够了!什么人的国度、什么抑制剂、和祝福人友好共存?呵真好笑,不过就是小孩子的游戏,没有其他人的帮助就跟垃圾没两样!说不定还不如,为了这无聊的目的我到底还要再牺牲什么才够啊!到底为了什么而活,我根本不值得活下去阿。」崩溃的笑声,狠狠的刺入遭人的心,
「银。」就连呼喊声也变得微弱,茉莉一点办法也没有,安慰?劝导?什么都办不到,
「才不是不是无聊的目的。」亚卡夏少见的怒火,渐渐燃烧起来,「就算是银,我也不许你否定你自己!」
「拜託别再说了我受够了。」像个丧家犬,除了压缩身体甚么都不会,
「别逃避啊!那天是你让我们走出来的现在为什么你要放弃。」
那天?银听到令人在意的词,稍稍探出头,看到亚卡夏快哭得表情显得无助,「我不知道你们对我抱持什么样的期望我只能说我不是你们想像中的坚强,只不过是在泥沼中打滚罢了,要是没有你们我根本。」气势和先前完全不同,柔和的语气才是平常的银,他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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