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其实听说我们高中的时候也遇过这种事耶。」
「我们?」
「对啊,我们不是有次庆功的时候去学校附近那间唱吗?」
「好像是。」
「那时候其实寒匀说隔壁也有毒品交易,但是因为是临时知道的,加上毒品量不大所以应该是不至于会大费周章的在风口放,而且那时候集体逃出去反而更危险,所以那时候他才默默地叫所有人饮料都不可以喝。」
「好像是有印象。」
「不过我本来其实就不常去吧。」
「你吃完了吗?」
「嗯,差不多。」
「那我开车了。」
「好,今天真的是幸好你过来了,谢谢。」
「噁心什么?都认识那么多年了,这点义气还是要有的是吧?」
义气是吗?不晓得为何,我的内心竟冒出种连自己也说不上理由的不舒坦,却也没有多言,直到到家后与张凯翔道别再接到梁咏曦和尹寒匀报平安的电话后,才总算是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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