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陆爻跟馥亚藜搭上高铁离开台北,前往高雄。列车一出大台北区域,举目所见除了零星高楼外,窗外飞驰而逝的尽是灰僕僕的矮楼房,不然就是红红绿绿的铁皮屋。
台湾有很多世界知名的企业,都佔世界领导地位。大老闆的收入更是屡屡上富士比排行。同一个岛上,看着眼前的风景,他真的很难想像台湾的城乡差距究竟有多大?
他还在思考着很严肃的经济民生问题时,坐在旁边的女朋友已经开心的在数钞票了!确定只有他们两个要来垦丁后,隔天,他就载她去台北车站退票。精打细算的小猫咪先退掉两张票,然后在他坚持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将剩下的两张票补差额升等商务舱。
听女友说这一星期的旅费都是爸爸出钱,因为爸爸要让她毕业前,跟好朋友们来个闺蜜小旅行。这样听来馥爸爸人好好喔!难怪馥医生看起来严肃又不苟言笑,专门是摆臭脸,馥亚藜还是爱爸爸爱的要死。
但是他不是小藜的闺蜜啊!而且只要一想到自己接下来几天,是吃馥斯年,喝馥斯年,再顺便睡馥斯年女儿?就整个头皮发麻。所以就算女友说不用,他还是坚持的付了三万块给女朋友当旅费。
所以此刻他们愉快坐在商务舱宽敞的座位上,女友更愉快的在数钞票呢。但是说愉快也没办法太愉快,全因星期天的那场网球赛,差点让全身骨头都散了。
「所以,小藜,你刚刚说那个阿海是什么来的?」
听到陆爻的提问,馥亚藜美丽大眼睛翻了一圈,没好气的说。「阿海是中华民国青少年网球队前三名的选手,今年暑假过后他就要开始打职业赛了。按现在的世界排名来算,阿海在职业赛的排名,应该也能到全球六百多名上下了。」
「可以打职业赛的网球选手?意思就是说,那傢伙根本是国手来的?馥亚藜,你家隔壁住着一个国手,你怎么不早说啊?」陆爻不禁大惊失色。
「我不是一直跟你说不要跟他们打,是你自己不听的!」
「那你爸呢?怎么那个自称是老头子的人,体力那么好,能站那么久?」
「因为他是外科医生啊!他有时候开刀,会站上整整一整天耶!」
听到这,陆爻手撑着脸露出欲哭无泪表情。昨天那一战真的太可怕了,他还能活下来,肯定是爷爷家风水太好,祖上有保佑,不然他早就重新投胎去了!
星期天他们组队去打网球,他和馥亚藜一组,杰森和阿海一组。刚开始相安无事,一来一往打的很正常,接着杰森不高兴了,一直嚷嚷着要大家不要放水,要拿出实力来。
他真的不好意思说,自己从国小三年级开始去英国读书,足足打了十几年的网球,网球对他来说驾轻就熟,甚至还参加哈佛的网球队,然后还荣升队长呢。既然岳父大人都说话了,那他也开始认真了。
拿出实力的结果就是球打到杰森那头,老人家永远接不到。因为体恤岳父大人隔天还要上班,不想让他太劳累,所以他开始将球送到阿海那边。他一直觉得这阿海很怪?不管自己打什么角度,阿海好像都不为所动?却又能轻松接住自己的球?
他开始认真起来了,两人一来一往较劲,高飞球,角球,擦边球,所有奇奇怪怪角度的球都出现了。离奇的是,他居然连一颗球都打不到?感觉一直被耍的团团转?也不知他们究竟打了多久?週遭开始变得人声鼎沸,甚至场边的人全围过来看热闹。直到他精疲力尽虚脱倒下那一刻,围观的人潮中,出现两张熟悉的脸。
『打网球打到昏倒?比我这老头子还弱耶!』
『呵,这威廉王子还蛮妙的,还留学英国的,我不用去英国也会打网球啊。』
杰森不是医生吗?不赶快来救他也就算了,还在一旁说风凉话?还有那个阿海假装拿毛巾擦汗,脸上却明明白白写着轻蔑啊!这两个没人性的傢伙不赶快送他去急诊室,还你一言我一句的间扯?
气的要死的同时,最不想看到的人却出现在眼前。馥亚藜紧张的靠过来拍他的脸叫他的名字,让他简直感觉丢脸丢到想鑽进地洞里躲起来。
再次醒来是在运动中心的医护室,趁女友趴在一旁昏睡的同时,他急叩林口爷爷家的管家先生。那个有万事通美名的男人立刻派司机来接他,然后直接将他载到有台北中医之神名号的老中医诊所。给神医针灸后他感到通体舒畅,全身血路再次活络,终于又活了过来。
话说网球比赛是三盘两胜制,正常时间是两个小时结束,但是那天打到一半小藜不行了,她先下场,然后自己独自撑完整场。事后小藜说他和阿海打了足足三个小时。而且阿海还称讚说,以一般人来说他算很厉害了,说下次还想约他打网球呢。
阿海想跟他打网球?这让他吓傻了,国手先生根本是想把他打进十八层地狱吧?不会他偷听到他们在说要来垦丁的事,才故意整自己吧?
此刻陆爻的眼里隐隐冒着火光,他深深觉得这个阿海根本在扮猪吃老虎!反正这样的青梅竹马绝对不容小覷,今后他得小心防范!
还在想时,馥亚藜拿出在台北车站买的火车便当。他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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