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哪?”迷迷糊糊醒来的沐白,她下床,细细打量着这个陌生散发着书香气息的房间,古老的刻画着纹语的书架上,各式各样的书籍。
奇怪的纹语,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她又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手轻轻触摸着,一点一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漫上心头。
“吱—”门开了,一袭青袍的宋言迎面而来。“小沐白,怎么不多睡会儿?“温柔真实的话语让沐白仿佛大梦初醒,颗颗泪滴“滴答,滴答”的落了地,眼眶红红的,仿若一只炸毛的小兔子。
“怎么了?别哭别哭!”宋言心上一急,连忙跑到沐白身边,替她拂去泪珠。“小傻瓜,怎么总是哭?别人都要说你泪多了。”宋言把她揽在怀里,笑说。
“你……你还说我!?”沐白挣脱他的怀抱,露出不开心的表情,委屈的擦干泪,自己跑到了床上,穿上外套。如流水般的动作,宋言低笑着倚在书架旁,眼底的温柔溺成了水。
“言言,这里是哪?”沐白光着脚跑到他身边,留下清脆的脚步声。“这是云山的云峰寺,你在马车上睡着了,所以……”宋言笑着说,青丝如墨,懒散的被玉钗绾着。
“哼,怪我?”沐白哼哼着跑了出去,琉璃正在远处洗衣服。“琉璃姐姐,琉璃姐姐!”地面很干净,光着脚跑也没什么。琉璃回身,看沐白翩翩起舞的衣裳,仿佛一只蝴蝶飞向她。
“怎么了?小姐。”琉璃笑着问,手上的动作不停,仍然洗着衣服。“咦?墨伊大哥去哪了?”沐白四处瞅瞅,也没见他。
“理他做什么?”琉璃撅撅嘴,表示不想理他。“小姐,不穿鞋可是会着凉的哦,回去穿上吧。”琉璃轻声说道。“哦!”沐白嘻嘻的偷笑着,转身又跑进了房间,门不知何时关上了,传来了说话声。
“都这么久了!办事的效率是不是太低了!连个病都治不了,要你们做什么吃的?一群废物!”沐白没有想到过,一向温柔的宋言,居然如此愤怒。
“少爷……你先别着急,总会找到办法的。”墨伊不冷不热的说。“你看,养了那么多郎中,到现在连个病都治不好!”沐白想换个姿势听,谁知脚一滑,门开了。
宋言抬头看门外,是沐白躲躲藏藏的脑袋。他一挥手,墨伊从窗外跳了出去。“还不进来?”宋言的手在桌上似有似无的轻敲着,无奈的说着。“咳咳,那个,言言,我就是路过看看,不用管我的。”
沐白佯装神气的进来,装成没事人,心中的疑问万千,不敢看男人。“眉头成疙瘩了!有什么想问的趁现在快问。”
“好吧好吧!”沐白撅撅嘴,“你们说要治什么病?言言,你生病了?”她托着脑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不是。”“那……”沐白还想问,直接被宋言抱起扔到床上。
“你……你干嘛?言言你个大坏蛋!”看着明显想歪的沐白,宋言有些哭笑不得。“好了,小傻瓜,穿鞋,一会儿有事。”
“好啊,你个王八蛋,用完就扔!很好!”沐白小声嘀咕着,穿上绣花鞋。“说什么呢!小丫头。”宋言的眸子危险的眯起,“说什么?什么都没说。”
宋言拉起她的手,小沐白还比较矮,堪堪到他的胸口。“言言,到底是谁生病了?真的不是你吗?”沐白抬头看向他。他揉揉她的头,替她捋顺几缕调皮的发,摇摇头,牵着她的手,走出门外。
“这里真漂亮,你看,都是树林。这里是不是很高?”沐白指着远处的山峰问,宋言点头。一些飞翔的鸟群在天空滑过,留下一道美丽的弧线。
“施主,请留步。”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两人回身,是一个身穿道袍的算命人。“有何贵干?”宋言仔细的打量着来人。
“呵呵,施主无需紧张。我是这里的僧人,专替人算命,有缘人,请坐。”三人摆桌坐下,他又开口:“我看男施主面相带福,应是大富大贵之人,但命有一劫,虽说不难,但险。”
“是吗?多谢提醒。”宋言淡淡出声。“女施主。”“啊?”突然被点名的沐白匆忙抬头,见僧人摇头,说:“施主面相不好,你们二人命中的缘分时有时无。不知施主少时可曾经历过磨难?”
沐白摇头,宋言低头不语。“那就怪了,施主劫已历,有缘人已经出现。只是命中福浅,兴许一生坎坷……”沐白有些愣,这些话让她有些疑惑。
“多谢大师。若无事,我二人先告退了。”宋言拉着沐白起身,“世间万事皆有因果,因果循环,皆是定数。施主,有缘自会相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走了一段路,宋言伸手弹弹沐白的眉头,“回神了!”看着面带笑意的宋言,沐白愣神的问:“言言,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无需当真。走吧,带你去见见我娘。”“啊?”沐白惊讶的抬头。“呵,有这么惊讶吗?在我10岁时,我爹相信道人所说之话,须有家人为我净身出户,来到寺庙祈福。于是,我娘就奋不顾身的来到这里,如今已是10多年了。”
“言言的娘,一定很漂亮。”沐白心想,毕竟宋言那副皮囊,连女人都羡慕。“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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