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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想要进步就得多学多看多布局,错了没关系,找出错误拾遗补漏,能力就会一点一点积累上去。
没天赋没关系,像某些风水世家也不是各个都天赋异禀的,靠的就是前人的大量实地经验手札。
他们直接把地形套进去,用前人的思路处理就可以。
侯师傅虽然也没有多少天赋,但如果跟着她多跑点地方看风水,实力也会突增猛进。
以后再遇到类似的风水,根据她的做法依样画瓢差不多就可以了。
没有在这多待,几人是坐缆车下去的,赵书青虽然近来忙于家族企业的事,对于她的消息也有所关注。
南家的所作所为,他是不屑一顾的。
知道不用劝慰或者安抚她,男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留一句:“赵鹤最近有些不正常。”
“嗯?”楚逢月纳闷片刻,反应过来,“应该是和赵竹音有关,青竹小筑人去楼空,赵鹤自然接受不了。”
男人点点头,没再多言,掌心握着黑背德牧的牵引绳,手腕上黄澄澄的厌胜钱格外显眼。
回到院子里,楚逢月把佛像带走,再次谢了谢赵书青,带着时诩离开。
辛奈一边开车一边问:“楚小姐,您现在要去金城寺吗?”
“嗯,已经和大和尚预约好了。”楚逢月抱着盒子,偏头看向窗外,喃喃道:“赵家先祖不简单啊,为后代谋了这么大一场富贵。”
“现在哪个豪门世家不都是这样的想法?只不过风水师不靠谱,实力参差不齐而已。”时诩叹气,他说:“姐,以前我家曾祖故去之前,家里找了风水师替他老人家选阴宅。”
那个时候时诩年纪不大,七八岁吧,家里人结婚都早,几代同堂不稀奇。
“有一次那位风水师去山上看中了一块地,说是风水宝地,劝我们就选那里。”
因为那个风水师颇负盛名,所以时家人听了他的建议。
“可后来曾祖下葬后,我们家接二连三发生怪事,家宅不宁,后来找人重新堪舆迁坟,这才消停。”
说到这,时诩还是忿忿不平道:“什么风水大师,就是江湖骗子!”
楚逢月疑惑:“就算是普通的一块地,也不会有这种怪事发生。你们是不是错怪那个风水师了?”
“不可能。”时诩无语道:“后来我们迁坟的时候还在穴心发现了一枚山鬼钱,肯定是那个风水师做了什么手脚。”
“……呃,”楚逢月哭笑不得,“有可能你们误会这位风水师了,不过也不能说是误会吧,就是他实力不济。”
她说出自己的推测:“风水师定穴一般是有独门绝技,有的还喜欢留下东西做标识,这个你可以当做是占位置。”
“占位置?”时诩纳闷,“这是什么意思?”
辛奈也聚精会神听着。
“就是说明这块地是他先看中的,留下信物让后来发现的同行不要争抢,有主了。”楚逢月耐心解释——
“可能是东西埋得太深,那位风水师没有发现,所以就让你们家把曾祖下葬了。”
时诩反应过来:“所以原来那位生气了,所以搞了手段?”
“可以这样说。”楚逢月摇头,“你们占了人家的地,梁子就结下了。”
风水宝地用一块少一块,所以这种稀缺资源都是谁先占着就是谁的,也算是风水界默认的规则了。
“……”时诩一肚子气没地撒,无语道:“那他完全可以找我们说明啊,要钱或者让我们把曾祖迁走把地还给他都行,干嘛来这一出啊!”
对于风水圈这些奇奇怪怪的规矩,他是完全不能理解。
“下葬了这块地就已经被使用了,迁坟就相当于废了。”楚逢月轻声道:“风水师不缺钱,要的就是一个面子。”
“同行不给面子,自然要发火。”
时诩听完,差点破口大骂。
就你们要面子!你们清高!
完全不把我们普通人当人看是吧?想整就整。
想到他楚姐姐就在旁边,到底还是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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