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发疯的秦画忽然安静下来,瞳孔慢慢聚焦,看到眼前的人,她茫然道:“楚逢月?”
缓了片刻,见一堆人围着自己,手腕又发疼,“怎么了?都看我干嘛?”
「啧,没法收场装疯卖傻找台阶下了,反正楚逢月跟她是一伙的呗。心疼我家白月光,肩膀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看着都痛。」
「谁知道是不是南星先招惹的?秦画作为一个豪门大小姐,再怎么样也不会当众发疯。她做过的最出格的事也只是阴阳怪气南星几句,指不定是南星背对着镜头说了什么刺激到她了。」
「也可能是和陆致远的亲密举动让她看不过眼……」
见她忘了刚才的事,其余几人神色各异,有信的也有不信的。
楚逢月瞥了她一眼:“跟我回房,给你上点药。”
放下盘子,她率先去了隔壁房间。
秦画揉着红肿的手腕,隐隐可见的淤青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她问沈斯年:“谁掐的我?你?南星?”
沈斯年余光扫了眼陆致远,没好意思做声。
“你给我等着!”大小姐的气势又上来了,她呲牙咧嘴,“等下了节目我让我哥揍你!”
陆致远拧眉,一时之间不知道她是装的还是……
男人不动声色看了眼旁边眼眶发红楚楚可怜的女人,一个猜测浮上心头。
秦画跟着楚逢月回了房间,幸好节目组在这放了小药箱,不然她这手看上去是有点吓人。
“刚才的事你都不记得?”楚逢月坐在床上,指尖沾了点消肿止痛的药膏,轻轻柔柔地往她手上搽。
冰冰凉凉的触感传来,手腕没那么痛了。
秦画瘪嘴:“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南星假惺惺地端了个果盘过来,我直接说我不吃,怕她下毒。后面的就完全不知情了。”
屋里只有一个摄像机,嘉宾睡觉或者换衣服的时候可以选择关闭,楚逢月拧上药膏盖子,走到摄像下面,摁了关机。
「???不是姐,你要做什么啊还背着我我们qaq」
「感觉楚姐有什么话要跟秦画说,但又不想我们知道(撇嘴)我可以付费听的!」
“我是不是被南星坑了?”秦画也不是个傻的,虽然经常咋咋呼呼,到底还是有点傻子在。
回忆刚才南星那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她估计自己可能又中招了。
“是,还不算蠢啊。”楚逢月把小药箱塞回床边的柜子里,懒洋洋靠着床头,一条腿略微屈起搭在床边,右脚踩在地上。
不轻不重睇她,女人说:“你被她乱了心智,所以突然发狂躁动。”
秦画僵硬,表情石化,似是不确定地问:“我发狂?”
“嗯。”楚逢月有些头疼,“我这也没带什么东西,不然你就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节目组除了偷偷给她戴了个耳麦,身上的东西搜刮的一干二净。
因为她气场强,又不好惹,而且微型耳麦被头发遮掩住了,所以也没人敢多看她,更别说发现。
“她真敢当众害我啊?”谁知道秦画关注的压根不是那个,女孩咬牙切齿道:“我一定——”
“找你哥打她?”楚逢月轻飘飘回。
“不是。”秦画看到她漆黑深邃的眼睛,支支吾吾忽然不知道该不该说。
因为赵竹音和南星搅到一起了,她就开始调查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本来想查查赵竹音的背景,到底是不是赵鹤在外面养的三儿。
后来发现压根查不出什么,就专注查南星。
结果,让她在自家医院查到了南星和一个叫什么赵芸的女人的亲子鉴定书。
鉴定结果是非亲生。
她百思不得其解,南星不是南家人吗?怎么又和什么赵芸扯上关系了。
南章的老婆叫柳瑜,自己也见过几次,那股白莲花的味道和南星简直如出一辙。
一看就是母女啊!
可让她慎重的是,这个鉴定是楚逢月让医院检查的。
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查这个,所以她就偷偷旁人查南星和楚家的关系。
有意思的是,她找的也是南昭之前那个侦探,毕竟在圈子里,那个人还算小有名声。
就是这样阴差阳错,从侦探嘴里,她知道了一件十分离谱的事——
南星不是南家的亲生女儿,南家当初在医院里被仇家换了孩子。
而楚逢月就是那个倒霉蛋。
她为什么一直这么讨厌南星,原因就出来了。
而且离谱的是,南星和那个姓楚的一家也没什么关系。
秦画继续让人往下查,这回还找了肖晃他小叔叔帮忙。
查出来的东西让她瞬间想起了两字——
阴谋!
楚谦不算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他在纪氏集团待了两年,在纪氏集团摇摇欲坠的时候,忽然主动请辞,回了老家种地。
结合查到的这些来看,南星不仅不
是南家的亲女儿,而且也不是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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