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道:“共有七间屋子,各位老师可以均分也可以共住,这个屋子后面有一片竹林。”
顿了一下,他说:“就是弹琴的那里。”
“……”谢谢你啊。
这是除了楚逢月以外,所有嘉宾的心声。
把屋子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工作人员赶紧开溜。
院子里也栽了一从竹子,风一吹哗啦啦作响,有点像是在吹笛子。
竹子下面有个藤织躺椅,很新,一看就是节目组放的。
吃饱了就想打盹,楚逢月走去躺椅那儿坐着,凉丝丝的风扬起她的发丝。
现在正是日头猛的时候,竹子下面好乘凉,她闭着眼睛听风声,隐约听见婉转唱腔。
秦画对齐欢没什么意见,楚逢月不搭理她,又不可能找南星,其他几个男人她都不感兴趣。
所以在和齐欢东聊西扯,就是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放松下来。
南星没有八卦铃,不太敢进屋子,她站在陆致远旁边,目光落在不远处神情怡然的女人身上。
难道要傻站在这里看她睡觉?
还是沈斯年先开口:“不然我们去搬几条椅子出来,在屋檐下小憩会儿吧?”
他也不想和楚逢月离得太远。
“好。”陆致远颔首,伸手推开木门。
南星松了口气,跟在男人身后,抬脚跨进门槛时,忽然觉得一股凉意爬上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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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有一种被什么从背后盯上的错觉,她僵在原地,许久未动。
“怎么了?”察觉到她的异常,陆致远回头问。
“……没什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女人摇头:“风有点大。”
手腕上的铃铛没有了,她总觉得不太安心,有些心慌意乱。
男人点点头,“你在屋檐下等着,我去拿。”
南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对于陆致远这种有一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最好是装作顺从他。
所以她牵起嘴角,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容。
郁金和沈斯年把椅子搬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在堂屋里觉得有些不自在,出来又没什么事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上一个拍摄地点屋内出现的黑影影响到了他们。
秦画再次看楚逢月的时候,发现她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呼吸清浅。
在镜头面前她十分轻松自然,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一点也不在乎这些。
反正自己是做不到这样的。
兀自叹了口气,她趴在椅背上,盯着楚逢月看了许久,自己也有些眼皮子发沉。
院子里,所有嘉宾都睡着了,一阵柔柔的风吹过,竹叶簌簌。
……
南氏集团总部大楼,顶层董事长办公室。
看到鉴定书上写着南星和楚谦的亲子关系不成立,南章心口的怒火熊熊燃烧,哪怕没有现场发作,脸色也一片铁青,十分难看。
如果是别人交给他这份鉴定书,自己心里肯定存疑,可眼前这两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爸,”南晚枫斟酌片刻,还是说:“当年的鉴定结果被人做了手脚,既然阿星她不是楚家的孩子,那她是谁的女儿?对方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弄这一出?这些都是需要查证的。”
他确实有些不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南章坐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控制住自己的火气,将亲子鉴定放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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