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姐,这些是什么?”
“八卦镜。”楚逢月拿起一个递给他:“侯师傅亲手制作的法器。”
总共十六面八卦镜,每一面气场都很稳定。
“这是要……”司徒正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名堂来。
法器他买过不少,开运的求子的都有,家里堆满了。
“镇压。”楚逢月说了两个字,侯师傅立马明白过来。
“楚师傅是想靠八卦镜布局镇压孤金局?”
“嗯。”楚逢月对时诩耳语几句,他点头,立马跑得远远的。
“他这是?”兰琳有些云里雾里。
“等下动静有些大,小诩只是普通人,很容易被气场冲撞。”楚逢月问司徒正:“司徒老板,昨天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办妥。”司徒正一抬手,立马有手下拿东西过来。
糯米、香烛、红线。
楚逢月捻了把洁白的糯米,随后点头:“既然都到位了,那就开始吧。”
侯师傅也动了起来,他招呼人把八卦镜立在祖坟四周,而后功成身退,等着楚逢月动作。
孙师傅看得一头雾水:“这是从镇魂钉衍生出来的想法?可镇魂钉镇的是人的魂魄,而单凭八卦镜可镇压不了孤金局。”
如果楚逢月是想利用八卦镜布局牵制孤金局,那可太天真了。
兰琳也站在一边等着看后续,她再三询问师父,确认无解后,她有些摸不准楚逢月的想法。
骗骗司徒正?代表她已经尽力了?
反正她和司徒老板事先声明,只有三分把握。
一切布置妥当后,司徒正开始清场,无关人员全部让他们下山。
司徒太太一直不敢出声,怕打扰到楚小姐。
楚逢月下意识想摸腕间的厌胜钱,落空后才发觉早就给了赵警官。
“开始吗?楚小姐。”司徒正这辈子都没这么紧张过,就连最开始做生意时和竞争对手抢客户都是稳操胜券。
可现在,他很担心失败。
毕竟除了自己,妻子也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
他实在不忍心再看到老婆背着自己大半夜以泪洗面。
“开始吧。”楚逢月抓了一把糯米,看了眼周围的山川地势,“就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了。”
一抬手,洁白莹润的糯米洒在地上。
“起风了。”
司徒正觉得有些冷,正要让随从去车上取外套时,就听孙师傅郑重道——
“引气!她想引山脉之气。”
“你们快看地上。”司徒太太有些不敢置信,以为自己看错了:“这糯米……”
原本洁白的糯米化成灰烬,风一吹就散了。
楚逢月弯眸,又抓了一把。
“鱼儿上钩了。”
把糯米全部撒完,地上留下一道痕迹,仿佛龙行。
之前准备的红线也派上用场,缠在楚逢月昨晚画的符纸之上,她看了眼司徒正——
“司徒老板,你和太太可以点香烛祭祖了。”
司徒正不敢怠慢,他拿过线香点燃,而后跪拜,嘴里念念有词。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司徒正今日来给祖宗告罪……”
他说了足足二十余分钟,才停下来。
楚逢月示意司徒太太把缠着红线的符纸烧了,很快,风云变幻,雷声阵阵。
脚下也有了动静,兰琳皱眉:“地动?”随后想到什么,她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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