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说不出来。
“东西找到了,重新填起来吧。”另外三个角的镇魂钉也收在手里,楚逢月拍了个照片,然后对司徒正说:“会所才开业不久,镇魂钉刚开始发挥效用,还没彻底和周围气场融合。”
“如果再过十天半个月,恐怕就不是晕倒昏迷这么简单了。”
司徒正被吓出一身冷汗,楚小姐的言外之意他自然听了出来。
这个会所是他送人情和人合伙开的,如果闹出人命,人情送不成反倒成了仇怨。
“好狠毒的心思啊!”他咬牙切齿道。
时诩盯着楚逢月手里的镇魂钉,忽然想起一个人。
“姐,”他附在她耳边,小声道:“我记得赵竹音……手腕的银镯铃铛上就是刻着八卦纹。”
楚逢月对他使了个眼色,目光看向司徒正和孙师傅。
司徒正眼神闪烁不定,眼底带着怒火和懊悔,没有嚷嚷着要把下黑手的人挖出来,显然知道是谁。
而孙师傅身上的迷魂香,让她怀疑他和之前肖晃出事那次有关。
什么东西能让人产生幻觉,瞬间扰乱气场又很快恢复平静?
当时找不到答案,现在有了。
迷魂香!
也被称作恶香。
这种东西风水街是禁售的,因为是被称为下三滥的玩意儿。
玄学协会对这种恶香的管制特别严格,一经查获立刻销毁,并且会通知特殊部门把用香的人带走调查。
那晚在山道赛车,孙师傅只需要提前半小时点燃迷魂香,肖晃和陆致远的车就会在预定时间内到达。
事后他们再去查证,迷魂香已经燃成灰烬,随风飘散,而被扰乱的气场也恢复正常。
不得不说,这样的手段堪称天衣无缝。
如果她没有遇到孙师傅,没有嗅出他身上迷魂香味道,对于肖晃的事恐怕真的想不通。
至于他们抓获的那个风水师,要么是掩人耳目的替罪羊,要么就是背后黑手的弃子。
孙师傅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她目前还不是很清楚,但就现在的接触来看,这人除了要面子一点,经不起激将法,就看不出别的什么了。
司徒正一声令下,施工队又把几个大坑填平。
“老板——”知道那些镇物不是好东西后,负责人有些兢兢战战,黑西服里面的衬衫已经湿透:“要不要我去把那个风水师找来问罪?”
“还用你说?”司徒正把手机屏幕对准他,“人已经跑了。”
上面许真人的号码拨过去,显示是空号。
名字更不用想了,人家有意坑害他,自然不会用真名。
负责人满脸灰败,原先笔挺的脊背弯了下来,等待老板的责骂。
在自己的监工下出了这么大事,老板只是开除都算仁至义尽了。
毕竟这段日子会所给出的赔偿不少,而且关门一天的损失更是难以估计。
也不好跟几个合伙人交代。
“也不能完全怪你。”没想到司徒正却没有追责的意思,摆摆手:“是我识人不清,下次你再谨慎些就行了。”
负责人是他的得力助手,会所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真让他开除也舍不得。
干脆留在身边,有了这次的宽恕,以后会更卖力为他效劳。
“谢谢老板!”果不其然,负责人听完眼眶发红,脊背弯成九十度向他鞠躬,并且保证以后一定全心全意为了司徒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楚逢月撞了一下时诩的胳膊:“看到没有,这才是老狐狸,利益最大化的商人。好好跟人家学学,他从指缝里漏一点都够你消化许久了。”
时诩点头,同时结束录音,同时玩笑道:“姐,再让我在司徒家呆两天吧,回去我就有实力争夺继承人的位置了。”
这些话都没有可以避开司徒正,本以为他会不当回事一笑置之,没想到他却上下打量道:“你是陵城时家的?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在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时诩吓得立马躲开他,“不用了司徒老板,我说笑的。”
“我认真的。”司徒正摇摇头:“时家虽然算是陵城顶级的豪门世家,不过夹在陆家和秦家中间,以后也难有大发展。”
时家和秦家是姻亲,这也注定了时家不能和跟陆家交好的家族通婚。
没有了联姻的助力,时家只能一直保持目前的地位,永远屈居于几大家族之后。
如果有虞城首富的暗中协助就不一样了。
而且司徒正这次不是像以前一样,因为利益所以插一脚又撤退,而是为了讨好楚逢月,走迂回路线,和她身边的人打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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