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的就都开了,有的花期长,有的花期短,不过总归每次来都是姹紫嫣红的!小时候我还摘过花做香皂呢,不过那时候不懂什么橄榄油之类的,就从书上看到用猪油和火碱做,陶罐都让我崩了好几个,师父险些没有做饭的家伙!”
深秋时节,漫山的树叶落下,山间小路一片枯黄,萧迟暖笑语嫣然,说到这里她扭头看一直静静听她说话的霍亦霆,“老公,你怎么一直也不问我之前是怎么迷倒的汤山庄园的守卫?”
“只要你人健健康康的待在我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霍亦霆紧了紧握着萧迟暖的手,语声轻淡,“至于你不曾告诉我的那些,那一定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让你完全卸下心房。等我的暖暖想告诉我了,自然会告诉我的。”
“你就不怕我对你有所图谋?”
“乖宝,我最期盼的,就是你图谋我的人,至于其他的诸如金钱权势地位,我会很高兴你所图谋的,我刚好有。”
谁会面对用深邃的眼眸注视着你对你说情话的霍亦霆不心动呢?反正萧迟暖是控制不住那颗强烈昭示自己存在感的心。
这是萧迟暖回家的第三天,她带着霍亦霆爬山,此时两人已经快爬到山顶,萧迟暖忽然跳到霍亦霆背上,霍亦霆跟没有负重似的下盘纹丝不动,萧迟暖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撒娇,“老公快点,看到那边的道观了吗,我们上去!”
显然在不断开发旅游景点的y市,破败的道观并没有吸引到开发商的注意。在萧迟暖也离开后,道观一年破败似一年,这次再来,往年和师父的生活痕迹已经看不到了。
在道观门口,萧迟暖从霍亦霆背上下来,握了他的大手,“我小的时候很喜欢到山上来玩,有一次不小心险些摔到后山的悬崖,被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儿救了。他穿的破烂,我那时以为他是个可怜的流浪汉,就从家里拿了吃的到山上送给他吃,送了大概一个多月吧,有一天老头儿问我会不会做饭,我说会,他就扔给我一只处理好的野鸡。”
“我那时正看射雕英雄传呢,我就说咱们做叫花鸡吃,那是我第一次做,老头儿也随我,竟然最后做出来味道很不错!他说我很有天赋,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学东西。”
“我还记得当时我问他,你是洪七公吗?”萧迟暖带着霍亦霆走进道观,眸中闪过怀念,“他大笑,说不敢比肩洪七公,但教我是足够了。”
“这一教,就是十余年。师父懂得很多,也很杂,他教我也是,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唯有一样是贯穿始终的,就是医术针道。我中考那年,师父忽然说他大限将至,不曾与我好好道别就不见了踪影。”
脸上一暖,是霍亦霆将她脸上的泪拭去,萧迟暖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了。她自己抹了抹眼镜,又笑起来,“霍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的新婚妻子其实有一个很有名的头衔?”
“是什么?”霍亦霆声音低低的,语带疼惜。
“全靠同行衬托,神医就是我!”萧迟暖神气活现的插了腰,扬声向着虚空道,“小老头儿,你听到了没,我可是被称为神医哦!你那时候都没有这个名号!”
破败的道观里有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银杏,地上落满了它银黄色的叶子,此时一阵风吹过,银杏树上尚未落下的叶子随风而动,一片银杏叶飘然落到萧迟暖眼前,她伸着手接过,笑中含了泪,她吸了吸鼻子,“师父,这是我给您找的徒婿,叫霍亦霆,是不是很帅!”
霍亦霆给萧迟暖擦了擦眼泪,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正色道,“师父,徒婿霍亦霆在此向您保证,此生尊重她爱护她,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停止爱她!”
“师父要是听见了,肯定会说,臭小子,肉麻的话回家说去!”萧迟暖破涕而笑,她握紧霍亦霆的手,“师父,您放心,我过的很好!”
霍亦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他接了电话,原本舒缓的脸色渐渐凌厉起来,“好,我知道了。”
“怎么了?”
“三哥重伤,正在送往北城军区医院,情况不太好。”
“那我们快回去!”
神医玖寒
北城军区医院
手术室的红灯亮着,手术室外是两个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保养得宜的中年女人,两人面带焦色,其中一个还在打着电话,“是,已经送进手术室了,二嫂你别着急,老六已经派施专家过来了,大家都在过来的路上,二嫂你和二哥路上千万注意安全!”
“施医生来了!”另一个美妇人见走廊尽头转过来一个身材颀长穿着白大褂阔步走来的男人,就赶紧迎了上去,男人带着副黑框眼镜,遮住了那双狐狸眼的媚色,“夫人您客气了,叫我天伤就行。人进去多久了?”
“刚进去不到三分钟,医院的钟院长也在里面,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夫人您别急,我这就进去看看!”
天伤快步进了手术室,作为医学界年轻一辈的外科天才,天伤这张脸在军区医院早就不陌生了,手术室的大门再次合上,已经挂了电话的女人双手交握在身前,走廊尽头忽然传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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