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一松。
那让人无所适从的失重感再次传来,迷彩服又一次宛如坠入万丈深渊。
迷彩服喘息着,心脏狂跳,望着下面越来越大的城市夜景。
这一次,他的着陆点是一座高楼楼顶。
不过就在他即将化成糜粉之时,一阵狂风卷过,迷彩服再次回过神来时,却又一次出现在高空云层之上。
迷彩服脸色大变,面色铁青,双眼死死的望着一脸淡然的风浩。
这是连死都不让我痛快吗?
猫玩老鼠?
迷彩服嘴角动了动,却还未张口,抓着他的手再一次松了开来。
一道身影,再次从四五千米的高空坠落。
……
三次,四次,五次……。
一次又一次与死亡擦身而过,让原本已经视死亡为归途的迷彩服开始慢慢崩溃。
他开始手脚发软,内心的恐惧传遍全身。
原本一片淡然迎接死亡的心,在一次一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时,那种淡然早已经不知道何时消失。
对死亡的恐惧,或者说,每一次直面死亡时的恐惧一点一点发芽。
死亡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死亡前的那一刹那。
所以,一次又一次的与死亡擦肩而过,迷彩服的内心崩溃了。
十次。
“杀了我吧。”
十三次。
“你是魔鬼。”
十五次,十六次……。
又一次被从四五千米的高空扔下,半空之中,迷彩服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泪流满面,仿佛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大叫道。
“我说,我说,是许文轩……。”
一阵狂风卷过,半空之中,迷彩服下坠的身影消失。
轻轻的漂浮在天空明月之下,风浩抓着迷彩服的衣领,眼神淡淡的看着:“许文轩?”
迷彩服一脸苦涩的睁开眼,艰难的点头。
……
深夜,许文轩略带醉意的回到公寓。
最近因为上古神战的火爆,许文轩心头的烦躁比日愈增,就连很早以前就定下的一份综艺通告都被他推了。
这几日流连于夜店之中,花丛酒绿。
回到家,打开大厅灯光,许文轩刚脱下沾满酒气的外套,却整个人陡然愣住了,然后很快脸上露出一丝惊恐之色。
“你怎么来了,我们不是说好电话联系吗,你怎么能到我家里来。”许文轩略带气急败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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