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让说:“明显辛甜被举报和那些人没关系,外面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
辛甜:“国家禁止买卖血液,那是违法交易。”
辛蜜:“这次我同意陆让,我们不插手,现在重要的是你被举报的事情,买卖血液就我们几个人也管不上。”
校园距离社会,差的不止是良心和正义。
辛甜闷闷的,知道姐姐说的对。
陆让打断她情绪,“既然孙花突然多出来的钱有了出处,举报辛甜的原因可能就只是在学校里头,只是被我们忽略……”
他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
陆让的停顿让饭桌上的其他人都看向他。
辛甜:“你怎么不说了。”
陆让:“我们逛街遇见孙花那天,你还记得吗?”
辛甜:“记得,难不成就因为我们撞见了,所以她要举报我?”
陆让:“那要是孙花刚卖完血呢。”
辛甜:“!”
辛蜜:“她以为你们看到了。”
辛甜:“!!!”
齐正军吞了口饭,压压惊,“就为这点可能?”
陆让:“先下手为强,辛甜说过孙花家境不好,被看到告到学校不一定会不会被警告记过,且还丢了来钱机会。”
他揣测,“赌博为什么那么害人,不就是来钱快,心里头上瘾后甩不掉么,你们想想,辛辛苦苦在学校帮助的岗位上忙好几个小时,才赚几毛钱,和坐在那等几分钟,抽一些血就给十块钱。”
话至此,光是对比一下心里就够不平衡的。
……
四人默契地没再提外面的事。
翌日,学校贴了公告。
白纸黑字,是辛甜被举报的前因后果。
除此之外,还有那两张汇款单和航空费的底单。
这个是辛甜要跟告示一起贴上去的。
同一时间,穿着制服的警察同志走进校园,当着众多学生的面,站在孙花面前。
“孙花同志,有人告你诽谤,请配合我们调查。”
孙花抖成筛子,白眼一翻,当众晕倒在地。
“快送医务室!”
该定多大罪
辛甜起得很早。
一方面是姐姐今天早上的车前往首都。
一方面……良心不安。
血液能做什么?
她昨晚上临睡前偷偷问了问姐姐, 发现除去医院保存,在手术时给病人供血外,还能制药。
总归, 有利可图。
于是天蒙蒙亮, 五点不到的样子,辛甜悄悄摸出门, 晨跑的路线改成了昨天陆让描述过的路线。
不是很好找,但是目标特别明确。
昨儿陆让来回骑自行车, 跑不了太远的, 而再范围内经营的屠宰场还附带养猪场的, 只有一处。
额头冒着汗站在紧闭的风门前, 闻到的全是迎风吹来的猪粑粑味道,很臭, 像是夏日里堆积的粪坑没来得及处理,带着发酵腐败的味道。
路边墙根下随意丢着垃圾,一早的苍蝇很安静地趴在上面, 她路过才嗡嗡飞两下, 又寻个新的地方趴下。
黑黑点点看着,更恶心了。
倒是没闻到陆让所说的血腥味到,她鼻子没陆让好使。
只是, 那种偷偷买卖的血液送到这种脏乱差的地方来,无论是黑医馆卖血, 还是用来制药救人, 卫生都得不到保证。
辛甜也不继续找是哪一家了。
她原路跑回家, 窝在自己房间里写了一封匿名信, 丢在隔壁社区的派出所大门口, 最显眼的地方, 她藏在术后头看到信被穿制服的人给捡走,才彻底松下一口气。
低头再看手里备用的信,寻了个水坑丢进去泡起,用树枝搅碎。
如今赶上梅雨季,根本不愁找不见水。
她报信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是她该管的事情,经过早摊铺子拎了早饭,回到家时院子里已经堆起东西。
辛继荣回头看到她拎的早饭,“我正想去买呢,趁着这会没下,我先把你姐行李送学校去。”
他又是昨晚上赶夜路回来的。
辛甜上前,“爸爸,你跟姐姐一趟车吗?”
辛继荣点头,“是同一趟列车,我提前一站跟他们一起上车。”他自己是打算轻装简行。
这次去首都开完会,他赶着女儿的事提前去了。
辛继荣问,“你的行李呢,还没收拾好啊。”
辛甜眨眨眼,“学校没找你呀。”
辛继荣:“找我?出事了?”
辛甜以为学校要调查,肯定会跟爸爸那边说,就没专门再打电话。
放下早餐,趁着吃饭的功夫就把这两天的事情重新说一边。
辛继荣眉头紧皱,“所以你不去了!”
他黑着脸语气十分不悦,“这都什么学校。”
还想说什么,怕刺激到小闺女,又憋了回去,愤愤地咬了口包子。
辛甜反倒安慰起来,“爸爸之前不是说要去首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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