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的日子里肯定有你。”
陆让想,他心肝坏透了。
辛甜错愕地睁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你这话说的没根据。”
她挑刺,“我们专业都不同,毕业之后被分配到同一个机关系统的可能性几乎是零呀。”
陆让也不失望,纠正道,“我们原户籍地是一起的,我倒是觉得机会很大。”
他放下衣服,“其他的要叠吗?”
“要!”j??
辛甜跟着一起将衣服整理好,男士的分给陆让帮忙,她自己整理女士的。
手底下忙着,脑子里乱着。
她动两下,就偷偷用眼角看陆让一眼,心里存着疑惑,丢下东西蹭到他面前。
“哎。”
陆让看她。
辛甜搅着手指,“你刚刚那意思,是未来也想跟我在一起吗?”话说完,脸热到不行。
这下换陆让愣在那。
他没想到辛甜会直接问这个。
“我……”
“是不是?”辛甜追问,仿佛很想知道答案。
问完又怕陆让反悔,靠着沙发坐在麻袋上掰扯。
“其实也不是不行,你说得对,我们两个户籍地一致,在学校里成绩也都特别好,未来分配都是可以计划的,可以跟辅导员暗示,分不到同一个单位,好歹也能分到同一个地区吧。”
陆让沉默,目光直直的看她。
清澈明亮的眼神告诉他,俩人说的不是一件事情。j??
“是有很大概率。”
“是吧是吧。”辛甜来劲,“那你想去哪?”她觉得还有两年多时间,提前准备总没错。
陆让早有目标,“想进省律协。”那样能离目标更近点。
“不过实习生要从基层干起,能分到地方法院也好。”
“那到底是地区还是省会?”
陆让笑了,“很重要?”
“当然,我要根据实际情况调整战略方针。”
“以我为中心?为什么。”陆让实话实说,“我听辛蜜说,你目标毕业后去当个会计。”
“啊,那是之前。”
她现在又变了。
不好说鹏城回来后,心头也有一份想奉献的心无处使。
辛甜叹口气,撑着下巴往沙发上倒,“我也不知道我想干嘛,但是有一点能肯定,我毕业之后肯定要跟家里人分开。”
“你看,我爸爸厂子正在发展期,未来肯定是以宁市为活动中心的。”
“妈妈那,她说新剧本确定,要开始定景,剧团前期要实地取景,确定期间还要选演员,七七八八的准备工作都要大半年到一年,之后排练,拉投资,全剧组都要忙起来。”
陆让奇怪,“还要自己拉投资?”
“昂,妈妈说,总局引进了一队外国话剧表演团,分配的资金扒拉出去了,未来几年都要以那个表演团为主。”
听说团长都气病了。
“哎呀,你先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
辛甜问,“我说哪了?”
“说到林姨。”
“对,妈妈那近几年工作也不会有变动,姐姐说医学只一个大学完全不够,还想进修考研究生,国内现在的情况只有指定学校有研究生名额,听她意思是想争一争。”
“你也可以。”陆让端起茶杯,还没碰,想了想递给她。
辛甜接的顺手,“最后还不是我自己。”
嘴巴抿上茶杯,立马挺直脊背盯着陆让,“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人身边总要有亲人。”
再看陆让,脸黑了。
“我说我呢,你生什么气呀。”
陆让斟酌着语气,“我俩又不是亲人。”
辛甜瞥一眼,又瞥一眼。
陆让先败下阵,“好吧,是。”
辛甜扬起嘴角,抱着茶杯仰望,“陆让。”
陆让:“我明白了,亲人……”
辛甜:“你是第一个未来计划里有我的。”
……
辛甜决定对陆让再好点。
因为她又做梦了。
梦到可怜巴巴地追着个姑娘不放,然而人家姑娘跟别的男同志处对象,没要他。
梦里朦朦胧,她看不清楚那姑娘的脸长什么样,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
那是个瞎的。
陆让多好啊。
长得高,小脸白净帅气,会做家务,照顾人也有一手,学校里人缘不算太好,也有两个交心朋友,成绩拔尖,毕业之后前途大大的好呀。
谁这么没眼光。
周慧盯着她嘟囔,“他这么好,你怎么不喜欢他。”
辛甜愣住,“我?”
周慧勾头,“是啊,现在崇尚恋爱自由,你把人说那么好,还不赶紧扒拉进自己碗里占着,这口肉真被人给叼走了才心疼呢,是不是?”
“二排戴蝴蝶的女同学,对,就是你,你来说说这事怎么办?”
辛甜被身后齐正军提醒着站起来,还摸了摸带着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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