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糟心行为,担心辛甜定错位。
辛甜直起腰,也不去检查他的腿了。
“你本来就不是我哥哥,最好还是别说着话,被我哥哥听到你是要挨揍的,他现在一拳头揍两个你是肯定没问题的。”
“……”
“我是说。”
“陆让。”陆景贤找到孙子,直接喊人,“你来,我有事问你。”
辛甜摆摆手跟陆爷爷打招呼,再看陆让,“你快去吧,彩排的空间小,背景音乐我可以直接放磁带。”
陆让点点头,跟着爷爷离开一段距离,远离人群后,听爷爷问他。
“北京来电话,柳烟和老大结婚了,你以后……“
陆让心里没有半点浮动,还不如刚刚那陌生女同学教导他认清喜欢的情绪起伏大。
他知道爷爷想说什么,“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他们,爷爷,我户口跟着你的。”
陆景贤说:“此一时彼一时,没人一辈子只会有一个想法的,你且想想。”
陆让哦了声,显然没太放在心上。???
陆景贤见此也不瞒他,“还有一件事,陆耀光跟的老大,已经从农场出来了。”
“这么早?”陆让觉得日子短了。
“他当初被委员会抛弃,如今委员会倒了罪名全部被推到组织上,他倒是洗清了罪名,他打算接下他妈在厂子里的工位。”
这个妈指的是亲妈。j??
“柳烟能乐意?”
“恩。”
陆让沉默,短促地笑了声问,“如果没有其他事,爷爷我还要去准备节目,到时候你记得来看。”
陆景贤抬眸,孙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不像是强撑着,安了心。
拍拍他的肩膀,“我最近新开了个实验课题,有点忙,你照顾好自己。”
“爷爷注意身体。”
陆让看着爷爷离开,转身就将北京那一团乌漆嘛遭的事情给扔出脑海。
辛甜和方娇娇的排练很顺利,且因为寓意好,放在了开场上,陆让现在就要和冯敬业两个把大鼓给挪过来,盖上专门扯来的布遮挡住,趁着人少扛过来。
……
半下午,就正式开始预热了。
因为是外场,除去前排给学校领导老师的位置,剩下的同学就自己搬板凳来。
乍一看去,有点像是生产队里头搞夜幕电影。
熟悉的不熟悉的挤一挤,给点位置来的过程也就熟悉了。
主持人有两个。
男同学是学生会会长,天庭饱满的国字脸,看起来就是国泰安康的大气相。
女同学辛甜也熟,就是广播站的另一个社员,圆圆的鹅蛋脸,说话吐字清晰利落。
男同学一身中山装,女同学一袭立领布拉吉,并排站着一说一和还挺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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