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怨小妹小气,不该把书带走。”
“竟然还有人怀疑小妹给一姓何的下毒报复!”
辛立烨被脑子里一声声小妹轰炸得头晕,忍不住纠正,“那是我妹。”
“一样一样,也是我妹。”
“……你今年贵庚?”之前不还跟他倚老卖老,琢磨着让他拜师。
“嗨,年龄不是问题,你也别有心里负担,咱们各论各的。”
“……”
辛立烨不再理他,起了教训人的心思,想到今天挖到的某种草药,避人丢知青院的水缸里泡上。
哪知道前脚刚到家,知青点的人后脚就追上门。
老钱吱哇乱叫,“就他,一张嘴我就听出来这是嫌弃小妹的那个!”
当时说什么?
说小妹没毅力,说小妹不坚持,说看错了小妹。
呸!哪根葱呀。
辛立烨:“……我妹。”
老钱敷衍:“咱们的,咱们的。”
辛立烨脑瓜子疼,盯着赵云海递过来的钱,一把接过来。
下一秒,抬手关上院门。
差点被拍到脑门的赵云海:“?”
他想说什么,张开嘴后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
同一时间。
晒谷场上也一片混乱。
辛甜摇着蒲扇给妈妈打风,时不时看向旁边围在一起的人。
“今天这样还能练成吗?”
不远处,妇女主任正黑着脸询问毛脚大夫。
“为什么出不了声?”说不了台词可怎么表演。
毛脚大夫脸色也不好看,“误食了哑草,看样计量不大,这几天多喝水排泄掉就好。”
辛甜也听见了,目露担心,“妈妈,你没事吧。”
“我?”林雪柔清了清嗓子,“我没事。”
那边毛脚大夫和妇女主任却阴谋论起来。
毛脚大夫说:“生产队的人都认识哑草长什么样,按理不该误食。”
开着月亮花的草独一份。
和平大队靠山邻水,安全防范措施一直做的很好。
于是妇女主任理所应当地想,“是有人故意针对样板戏选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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